一声道:“好,你且先在此稍待。”说着便转身上压顶前去禀报。
过了不久后,那守山弟子又返回此处,对风陵破说道:“南宫大侠就在正殿,你沿着山路一直走上去就能看见。”
风陵破施礼称谢道:“多谢女侠。”之后便沿着上路向崖上走去。大约一盏茶的功夫,风陵破便来到了崖上,因已打过招呼,便径直进入了正殿。只见殿内正襟危坐的青年男子正是南宫斐,而他身边站立着的一位便是何言勇。
风陵破虽使得一手快刀,但却也是官府中人,很少过问江湖之事,自然对南宫斐的事也是一概不知。之前他只道南宫斐既然是江浣玉的师父,那么自然就应该是一位老成持重的中年男子。可却没想到这南宫斐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比自己还要年轻。他心道那江浣玉乃是由他所教就已经武艺高强,那么这南宫斐只怕更加深不可测,真可谓是英雄出少年。看来倒是自己坐井观天了。
见了南宫斐后,风陵破深施一礼自报家门道:“在下乃是这岳州城的捕头快刀风陵破,受江公子之所托特来见过南宫大侠。”
南宫斐见过虎符令后,确认是江浣玉之物无误。但眼前的这位风陵破毕竟是官府的人。江浣玉是官府要犯,风陵破又会替他办什么事?他此番前来不知是敌是友,南宫斐还是心存疑虑地问道:“你既是捕头,我那弟子本是要犯,你会替他做什么事?”
这时何言勇在一旁替风陵破解释道:“师兄有所不知。这风捕头为人公平正义,贪赃枉法的是那个知府。公子是想联合风捕头一同除掉那狗知府。现如今想必风捕头已经和咱们是一伙的了。”
风陵破连忙说道:“正是如此,江公子此番叫我来就是要和南宫大侠说此事的。”
听何言勇如此说,南宫斐便也放下了戒心,当即一笑道:“风捕头,大侠二字,小弟愧不敢当。风兄比在下年长,就叫我南宫好了。风兄既然与我等联合那便一同除掉那知府。只是不知我弟子何在?”
风陵破道:“江公子为了能名正言顺地除掉知府,自动入狱了。”说罢,他便将江浣玉与他周旋的经过讲了一遍。
了解过事情的来龙去脉后,南宫斐便已知晓了江浣玉的目的何在,他点了点头道:“浣儿这么做无非是想在他行刑当日我们可当着全城百姓的面说出他的冤屈,指出那知府的罪行,引起百姓的众怒指责。这样一来,我们除掉那知府也算是顺应民心。”
风陵破点点头道:“那你已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南宫斐将头一点道:“放心,明日行刑之时,我便到现场与你一同里应外合,将那狗官的罪行公之于众。也烦请风兄回去多搜罗一些他贪污受贿的罪证来。”
风陵破道:“这点你且放心,他那三处豪宅,十二个小妾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南宫斐邪魅一笑道:“好,明日我就叫他把欠下的账一笔一笔地还清楚。”
次日天明,巳时一过。那知府便吩咐底下的衙役官差将江浣玉拷上囚车,押赴刑场准备问斩。而他更是亲临刑场,监斩江浣玉。
大约午时许,刑场四周便已人山人海,那士农工商、贩夫走卒将此处围了个水泄不通。这岳州城内几十年未出过人命案,今日要斩首一个杀人犯,虽说血腥残忍,但也有不少人愿意来此看一看这个热闹。
南宫斐一早便也来到此处,混入人群之中只为当众揭穿那知府的罪行,救出弟子。
刑场四周已是人头攒动,那知府见日头正盛,已是午时三刻。当即拿出令箭,喝道:“时辰已到,斩。”随即便一手捋这袖口,另一只手将令箭抛出。
“当啷”一声,那令箭落在地上,断头台上的刽子手举起环刀对江浣玉轻声说道:“兄弟,对不住了。等你走后,我就去庙上念往生经超度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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