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边可别记恨我。”说罢,便要将手中的环刀砍落。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不知是从哪飞出一枚棋子,刚巧的打在那环刀之上。虽说只是一枚小小的棋子,却是力敌千钧。只听“咔嚓”一声,那环刀被截成两段。
场上一片哗然,四周的百姓更加来了兴致,心道这热闹可大了;那刽子手怔怔地看着手中的断刀,一时间竟也忘了行刑之事。而那知府更是慌了神,大喊大叫道:“快,有人劫法场,有人劫法场。”
当即便又两旁衙役冲出,持枪挎刀拦在四周百姓身前,以防不测。
忽这一时,从人群中腾地飞出一人,轻飘飘地便落在了断头台之上笑道:“我说大人,草民若想劫法场的话,还会等到此时动身吗?”仔细看去,这说话之人不是南宫斐却又是谁?
那知府自然也是慌的,他怕南宫斐会一时做出什么非分之事来。但又见其气定神闲没有丝毫的怒气,便也放宽了心,提了提胆子问道:“你究竟是何人,阻扰本府行刑意欲何为?”
南宫斐一笑道:“草民南宫斐,不过是过路人罢了。今日此举也无非是想替这死囚讨一个公道。”
那知府似乎也听说过南宫斐的名声,便也只好战战兢兢地说道:“少侠何必管着闲事?这南宫斐当街行凶杀人。这街坊邻里都是亲眼目睹,那还有假?他杀人偿命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南宫斐道:“杀人偿命的确天经地义。但是我还想再问大人一句,你可有问清他因何会杀人行凶,他的杀人动机究竟为何?”接着他又对场下的一众百姓说道:“试问大家一句,有谁会平白无故的就去行凶杀人,这其中的缘故大人可有查明?”
那知府自知理亏,便只能狡辩道:“或许,他就是个杀人狂魔又有谁知道?”
南宫斐嗔笑一声道:“大人好会说笑,这断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那或许的事能拿来办案吗?况且若真如大人所言他是个杀人狂魔,那么大人此刻还会有命在吗,那日目睹了他杀人经过的百姓还会有命在吗?”
那知府被南宫斐一时之间问得语塞,支支吾吾了半晌也未能说出半个字来。
南宫斐见此便趁热打铁道:“想必大人也未将此案断的清楚,那么此刻便要行刑是否草率?也好,你没有探明实情,那么我就将这实情讲给列位父老听一听。列位父老也且听一听,看看今日这该斩杀的究竟是谁。”
在场的百姓也猜出这里另有隐情,此刻见南宫斐愿讲,便也都纷纷要他说出实情。
南宫斐道:“这江浣玉本是并肩王江乘帆之子。先帝归天后,靖边侯孙连虎,偷梁换柱,软禁太子,另立荣王为新君。并肩王一片赤胆忠心孤身救出太子,上殿兵谏,却未曾想身中孙连虎设下的埋伏,于刑场之上被乱箭穿身。孙连虎为斩草除根,买通各地官府,又派出锦衣卫士追杀江浣玉。你们的这位知府大人便是收受了孙连虎的贿赂,才会不去秉公办案,只想着一心处死江浣玉。而那日江浣玉杀死的就是要来取他性命的朝廷鹰犬。列位父老,你们且做个评判,究竟是这本是忠良之后的朝廷钦犯该杀,还是这贪赃枉法,陷害忠良的狗官该杀?”
场下的一众百姓听过事情原委后,皆群起而攻之喊道:“杀狗官,杀狗官”
见百姓煽动,那知府更是慌了神,也不似当初那般神气,吓得躲在椅子上,浑身打颤地指着南宫斐说:“你你你,不可乱来,我可是朝廷命官,杀了朝廷命官可是要判你死罪的。”
南宫斐听了不由得冷笑一声道:“朝廷?你当我南宫斐会怕什么狗屁朝廷吗?告诉你,在我南宫斐的心里百姓要比什么朝廷重要得多。现在是全城百姓判了你的死罪,你今日非死不可。”
得知自己在劫难逃,那知府反倒也来了硬气,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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