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直指自己的咽喉。眼见自己的性命便捏在别人手里,他也只能怨自己技不如人,当即也来了硬气,将心一狠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江浣玉一笑收了剑道:“你我远日无怨、近日无仇,我何必要杀你?”
风陵破一怔道:“为何你不杀我?”
江浣玉朗笑一声道:“看来风捕头当真是把我看成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风陵破反问一句道:“那你又为何会当街行凶伤人?”
江浣玉不由得一笑道:“我若是不杀了他,只怕那日尸横当场的人就会是在下。”
风陵破不仅心下生疑道:“你们两个并无冤仇,他又为何会置你于死地?”
江浣玉道:“为了朝廷的赏钱,包括你所效劳的那位知府大人亦是如此。”
“赏钱?”风陵破疑问道:“这其中究竟有何缘故?”
江浣玉道:“看来风捕头对朝中之事可谓是知之甚少。数月前,先帝归天。那靖边侯孙连虎软禁太子,另立荣王为帝。并肩王江乘帆忠君为国,孤身一人救出太子,上殿兵谏。却被孙连虎陷害围攻,刑场之上被乱箭穿身。那并肩王有一孤子连夜出逃,孙连虎为斩草除根,花重金买通各地官府、锦衣卫士来取其项上人头。风捕头,在下话说到这里,想必你已知晓这其中原委了吧?”
风陵破听了江浣玉的一番话后,心中也有了思量,暗想道:若他所言是真,那我如今这般岂非是非不分?可谁又知道他是否信口雌黄,不行,还需让他拿出证据。
见风陵破思索良久,江浣玉也已猜出他心中所虑,当即从怀中掏出并肩王府内特有的虎符令牌道:“风捕头,此物总该能证明在下所言非虚吧?”
风陵破看过江浣玉拿的虎符令后,方才如梦初醒,暗讨自己今日的所作所为实乃是助纣为虐。忙对着江浣玉施了一礼,抱歉道:“江公子,适才是风某鲁莽,还请江公子不要见怪。若非江公子讲出这其中原委,我还要被那老倌蒙在鼓里。公子放心,那老贼贪污受贿我早已看在心里,只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今日他虽然陷害忠良之后,我定不能饶过。公子稍待,我这就去宰了那老贼,替公子平冤。”
见风陵破怒气冲冲便要回去宰了那知府的样子,江浣玉连忙将其拦住,劝道:“风捕头切莫冲动,千万不要意气用事。那知府虽死有余辜,但他毕竟也是朝廷命官,你贸然杀了他必会同在下一样沦为亡命之徒。若要名正言顺地将其除去唯有依计行事。”
风陵破道:“江公子若有计策还请示下。”
江浣玉道:“风捕头可先将在下捉拿归案。事后你带上我的虎符令连夜到朱雀崖上,将这令交给我的师父南宫斐,他见了此物便会知晓如何做了。”
风陵破虽不知江浣玉的计划如何,但如今也只能按他说的去做。当即点了点头道:“如此,便委屈公子了。来人,绑上。”说着,便有底下一群捕快上来将江浣玉绳之以法。
当晚,风陵破将江浣玉捉拿归案后,那知府狗官收了贿赂,自然也不会问明原委,草草地便判处了江浣玉死罪。而后风陵破将其收监死牢后,便带好虎符令,与手下弟兄交代一声,便趁着月明天高,连夜上了朱雀崖,去见南宫斐。
风陵破自受任捕头后向来兢兢业业,此刻他在街中出行,常人也只当他是巡夜,便也无人回去猜疑什么。风陵破便一路径直来到朱雀崖下。刚行至山门前,便有守山弟子过来询问道:“这时朱雀崖禁地,你来做什么?”
风陵破哦上前施礼答道:“我是受江浣玉江公子所托来见他师父南宫斐南宫大侠。这时虎符令,还烦请女侠交给南宫大侠过目。”说着,便将江浣玉所交的虎符令掏出递交到那守山弟子手中。
那守山弟子接过虎符令,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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