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差不多,说明凶手的身高在160公分左右。而且洪保仁挟持我的那天晚上,我还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我的背靠着他的胸前的那种奇怪的感觉,那不像是一个孔武有力警察局局长的胸,软软的,像是一个女人的胸前。这样,凶手就是一个身高160公分左右的女人,在这天一楼里恐怕就只有一个人。”
说到这,众人多多少少有点儿反应过来了,不自觉地回过了头。
张振源苦笑了一下,好像很不想说出来,“案情是这样吗,可欣。不应该叫你一声洪夫人。”
已经走离人群的沐可欣,听到张振源喊自己的名字,只能微笑着回过头去。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夫人绝对不可能是凶手的。”福伯叫道。
“对呀,欧巴,你是不是弄错了,可欣姐怎么可能是凶手呢?”余红梅也满是怀疑地看看张振源,再看看沐可欣。
沐可欣微笑道:“对呀,我丈夫刚死,我为什么要杀他们三个呢,我和他们三个一点关系也没有,我没有动机啊。”
“你有。”张振源坚定地说道:“你丈夫和那三个人合称江西四杰。在这次杀人计划中有一点非常关键,那就是凶手要知道死者穿的什么衣服,然后才能模仿。问题就是凶手不可能事先知道这三名死者会穿什么衣服来到洪府,所以需要洪夫人在上午看见他们穿了什么衣服,在一天之内再赶做一套一模一样的。”
(回忆)
“昨天晚上的事没吓到你吧?”张振源关切地问道。
“没事。”沐可欣回道,向右一瞥,发现张振源手臂上昨天造成的伤口处的衣服也破了。“啊,你衣服破了,快脱下来让我给你补补。”说完,便上前脱张振源的衣服。
张振源忙说:“不用。”,却也抵挡不住沐可欣的热情。
“伙子,你能遇到夫人给你补衣服,你就偷着乐吧!我们家夫人可是飞星镇远近驰名的织造能人,只要是我们家夫人见过的衣服只看一眼,不出半天,夫人就能做出来一套一模一样的。”
“还有。”张振源继续说道:“那天在桥上点火自焚的人根本不是詹灵儿,也是你。詹灵儿早在此之前就已经被淹死了,然后在她的胸衣带上系扣,另一边绑上石头就行,藏在水底。在你落水之后,解开石头的扣,詹灵儿的尸体自然就浮出水面顺下流而去,此时你只需在水里静置即可。当我们的注意力转移到尸体上的时候,你就可以逆流而上,游回洪府了。我检查过詹灵儿的胸衣带,系扣的方法很特殊,一般人是系不出来的,但是我却似曾相识。后来我想到了,就是洪经袭击的那天晚上我受了伤,洪夫人替我包扎的时候,所系的扣是一样的——水手结,普通的人越挣扎越紧。这些也只可能是夫人做的,因为她是福建福港村渔家的女儿,自幼和父亲出海捕鱼,水性极好而且善打水手结。”
“可是在洪经的那个案子中夫人和洪经是同时出现的,那岂不与你的推论相悖?”警官也发现了端倪。
“对哦!”张振源假装如梦初醒,“那么洪夫人就不是杀人凶手了。”
“对嘛,夫人不会是凶手的。”福伯听到这个结论连忙称对。
“源哥,搞什么。”张严一拍脑门。
底下的人也纷纷议论。
不过张振源继续镇定地说道:“洪夫人确实不是凶手,但是却是帮凶。其实真凶很聪明,一直隐藏的很深,我们甚至根本就从没怀疑过他。”
“这么厉害,欧巴都没怀疑过?”余红梅问道。
“对,我一开始也完全没有怀疑过他。因为”说到这,张振源停顿了下,笑了笑,“他是一个死人。”
“死人?!”听到这信息,底下又开始了声地讨论。
“什么意思?”认真听张振源推理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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