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微笑,心道:“二姐的推理能力进步了。”
“可是如果不是死者在我们面前自杀,那会是谁呢?”洪大淳问道。
“这是一个很简单的排除推理法,如果在我们面前自杀的并不是死者,那唯一的可能就剩下了,凶手!”张振源说到这脸渐渐地沉了下去。
这个结论让在场的人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如果要是这样的话,凶手就得代替死者跳崖,那凶手杀人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福伯不解道。
张振源微微一笑:“用不上,我站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据。”
“你是说,凶手先杀了死者,然后再假装自己是死者在大家面前自杀。其实他是跳到了崖下三米处的高台上,等大家离开的时候,再回到北斗崖上?”为首的那位警官继续推理道。
“对,一点不错。”张振源给予肯定。
“证据呢?”那位警官追问道。
“第一,死者的死法不一样。洪经如果是火焚而亡,那么他的鼻孔和呼吸道里应该有大量的烟灰,但是他没有,说明他是死后被人焚尸的。同样,詹灵儿那件案子里死者也不是被烧死的,我在她的咽喉里找到了泥沙还有水草,说明她是被淹死的。第二,我在崖下的高台上发现了一处焦黑的地方,我相信那才是洪经和洪保仁尸身真正被烧的地方。”张振源将证据和猜想逐条说出。
“可是在洪保仁的那件案子里,他是当众割下头的。如果是凶手假扮洪保仁的话,那他岂不是也要将自己的头割下来。”张严问道。
“你这个问题问的好。”张振源微笑道,“这也是凶手在这次杀人计划中布局最精彩的地方。”
此时,人群中有个人在慢慢地往后退
张振源继续说道:“凶手的这个布局不禁让我想起来我很的时候玩的游戏。”
“什么游戏?”余红梅问道。
“孩子穿大人的衣服的游戏,你没玩过?”
众人大数都摇头。
“我们将大人的衣服放在晾衣架上,然后背着晾衣架走街窜巷的玩。大人衣服的衣领与我们的头几乎平齐,所以,远远看去就像一个个无头尸体在跑,很吓人的。”
说到这,张严“倏”地一惊:“原来是这样!”
张振源与张严对视,微笑道:“对,就是这样。”
“到底是怎么样嘛?”余红梅气的猜不透二人说的哑谜。
“其实凶手一早就杀害了洪保仁并将他的头割了下来保存。保存的方式恐怕就用到了天一楼棺椁四周的冰盘。然后将尸身早早地扔到崖下。然后凶手再用一个木架放在自己的头顶上,然后在里面披一些厚的东西,比如防火棉服。我曾经检查过天一楼里摆放的防火棉服,早已经被人掉了包,里面只是普通的棉花。然后再在外面披上洪保仁的警服,再在木架顶上放上洪保仁的头颅,这就完成了这次精彩的布局。”张振源指了指灵柩前面祭着火鬼头盔的木架,继续说道:“这个木架,底下刚好能放下一个成人的头颅。我检查木架的时候发现有一个角被切掉了,切口很新。我又在北斗崖边上找到了一片木屑。”
讲到这,张振源拿出木屑往木架缺口一对,完全吻合,证据确凿。
“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尸身比头颅重,但却飘的更远了,因为尸身一早就被扔到了崖下,而头颅要在我们大家面前被砍掉。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那天晚上洪保仁挟持我的时候,我摸到他的头是冷冰冰的,像是黄泉现世一样。”
众人听后纷纷点头。
“可是这样的杀人布局,在我们之中能完成的人恐怕不多呀!”张严说道。
“是啊,洪局长的身高超过1八0公分,要在自己的头上顶一个木架还有洪局长的头颅,还要和洪局长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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