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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酒已经见底。阳光透过树叶暖暖照在身上,不知怎么就让她泛起困来。

    醒来时天空已经暗了下去,满天星光挂着一轮弦月。聆初揉了揉眼睛,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

    不远处的院门打开,一个男子走了出来。聆初认出他就是白天和师傅缠斗的男人。

    喂,我师傅呢?聆初侧身躺着,半分迷醉的双眼微微眯起。

    男人抬起头,寻了一会才在树杈间瞧见那一身青衣,待看清她的容颜,脸上浮现一抹玩味的笑意:谁是你师傅?

    聆初皱了皱眉,大约是酒有些上头,夜色中她竟看不清楚男子的样貌。索性飞身下来,一身青衣飘飘,脚下却是一空险些没有站稳。

    等到稳住身体,这才看清那男子的长相。瘦长的脸,双眼细长,鼻子高挺,嘴唇薄凉,倒是一副薄情相。还是她的师傅更好看些。

    轻哼一声,聆初摇摇晃晃转身欲走。男子脚下生风,冲到她面前笑的善恶难辨:姑娘不是管我要师傅吗?

    原来又是个登徒子。男人啊,大多是个多情的主。

    聆初心里想着,嘴角浮现一抹讨好的笑,佯装脚下不稳向他歪了过去。男人果然伸手来扶。

    嗤笑间,手中折扇抖开,扬手便是毫不不留情的一下。

    寒意遂起,霜凝漫天。周围的树叶纷纷落下,轻轻一碰就碎了一地。

    男人侧身跳开,险险避过。手上刺痛,低头望去手背上已多了一道触目的伤口。

    他不觉低笑,若不是早有防范,恐怕这会已经命丧这个丫头手里了。

    雪月封天扇,你师傅倒真是疼你。

    聆初摆手收了扇子并不打算恋战。白天已经见过他和师傅对决,真要打起来她不是他的对手。

    转身要走,男人的声音再次传来:要不要喝一杯?雁门最好的酒都在我这。

    聆初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男人眼中一抹浅浅笑意,善恶不明。

    既然是晏封的徒弟,不招待一杯就走,倒是我失礼了。

    桑铎将酒拿来时,聆初已在屋顶找了一处好位置躺下。

    手握月光杯,瞭望弦月夜,一杯一杯复一杯,如此光景真是再美好不过。

    只可惜身边的人不是师傅,多少有些扫兴。

    桑铎为她满上一杯,也不在意她望着他时眼里明明白白的失落。

    你怎么知道我师傅是谁?聆初眯起眼,神思有些不清。

    桑铎笑着并不作答,只是望了眼她手中的折扇。

    就凭一把破扇子?

    折扇自手中打开,聆初仔细看了又看,既不是师傅的字画也没什么特别之处,除了比较沉好像再无其他。

    想当年在师傅那见着这把折扇时,它安安静静躺在藏书阁里,普普通通毫不起眼。师傅并未视它若珍宝常常带在身边,只是偶尔会拿出来看上一眼。后来她一时顽劣偷了来用,本想见着师傅生气着急的样子,谁知师傅却从未过问,就像根本忘了曾有过这样一把扇子。如此普通无奇,怎么就叫这男人看穿了她和师傅的关系?

    你竟觉得雪月封天扇是把破扇子?桑铎笑的无奈,不知道天下间那些向往这把神兵利器的人知道这丫头这么评价自己的宝器会作何感想。

    聆初皱着眉,努力地想要想起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是在哪里。

    桑铎饮下一杯酒,毫不吝啬地与她说起故事:雪月封天扇是铸剑大师邪冥所铸。邪冥一生铸造过的兵器不多,但每一样都名动天下,而这雪月封天扇就是他生前最后一件作品。传闻邪冥曾得到一块宝玉,这块宝玉坚韧可破刀剑,寒冷可遇水成冰,即使在三伏天也隐隐透着寒气,叫人不能轻易靠近。邪冥倾尽必生才将此玉融入宝扇,为铸此扇呕心沥血。所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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