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养出这种畜生?”
“你他吗的说谁呢?”王犹咬着牙,手指立刻向那人的咽喉处攻去,哪知那人躲都没躲,右手轻轻一拨,王犹就已失了重心,随后但觉自己胸口被一股浑厚之力猛击了一下,脚下一空,便已如腾云一般离开陆地了。
一旁的朋友们都不禁后脊骨窜出一股寒意,眼前这人连挪都没挪一下竟然只凭手掌一拨一震,老大便被打飞了近十米远。有些胆小的见事情不妙,甚至已在找机会想要溜走了。
王犹浑身酸疼地从地上爬起来,咧着牙喊道:“打!给我往死里打!”可是自己这帮平日里马首是瞻的朋友此时无论自己如何命令也不肯向前。王犹怒骂道:“都他吗一群孬种!马文谐,你不是平时最愣吗?给我打他!”
马文谐心想:“这人不用猜也知道是个硬茬子,这一手功夫岂是我能打得过的?可是,如果不动手的话,这以后还怎么舔着脸跟老大混呢?”于是犹豫又犹豫间,刚要硬着头皮冲上去,只见那中年人转过头来瞪着他喝道:“滚!”
马文谐竟真的乖乖滚了。滚到王犹的身旁,低声道:“犹哥,这人恐怕有点来头的。我们还不清楚他是谁,还是别碰这钉子的好。不如先走吧,反正姓楚的也挨过打了。”王犹怒道:“你!”他话还没说出口,便感觉浑身都要疼散了架,只得恨恨道:“行吧行吧!妈的,这口气老子一定要这人和姓楚的加倍还上!”
说罢,便带着众朋友悻悻而去。
刚刚那把刀要剁在自己脑袋上的时候,楚红江便已骇得呆住了。他的血虽热,骨头虽硬,可也受不住这钢刀,无论多勇敢的人也还是怕死的。迷迷糊糊中,眼前的人只剩下这中年人和快嘴儿,快嘴儿正使劲地摇着他,喊着“楚红江”这名字。
“楚红江!楚红江!楚哎呀你可总算是回过神了,你没事吧?”
楚红江直着眼睛讷讷道:“我,我没事,吗?”
快嘴儿叹了口气说:“唉,你本来是有事的!是这位大叔救了你!不然你的脑袋现在早就开瓢了!”
楚红江这才恍然忆起了刚刚眼前的一幕,挣扎着起身道:“谢谢,谢谢这位大叔的救命之恩!不知大叔该怎么称呼?”
中年人慈笑道:“呵呵,我姓徐,你们叫我徐叔就好。”“是,是,多谢徐叔。”楚红江从地上站起来,嘴里还在“嘶,嘶”地呻吟着,徐叔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他说:“这是些治外伤的白药,你拿回家把伤口洗一洗,再涂一点上去,几天便可痊愈的。”
楚红江动容道:“这,这怎么好意思呢。”徐叔朗声笑道:“哈哈,客气的话不必再说了。你好好读书便是,将来有出息了,说不定我还要有求于你呢。”
快嘴儿挠了挠头,不解道:“可是徐叔不像是本地人啊,又何苦趟这趟浑水?而且你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
“哼,我在路旁的茶棚看你们走过,一开始也只当是平常孩童玩耍,可细看之下发觉你们各人的表情都很奇怪,他们手中甚至拎着刀棍,隐忧之下我便跟来了。”说到这里,他忽地慨然正气道:“至于趟不趟浑水,与是否为本地人又有何干呢?你们记着,大丈夫行走于天地间,不求立万世功,但求无愧于心、义所当为。没有良田百顷广厦千间这算不得什么,但要是丢了这股路见不平的闯劲儿,即便是高官厚禄富可敌国,那便也不再算是个男人了。”
“唉,可是徐叔你都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人。”快嘴儿苦着脸道。
徐叔拍了拍他们俩的肩膀,笑道:“好了,惹了什么人,那是后话了。你们且快回家去,好好把伤养好,今后莫要与这些顽劣之徒有所瓜葛便是了。”
楚红江和快嘴儿只好连声道谢,诺诺而去。
徐叔回了茶棚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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