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此时定然闭目待毙,但南宫媛性格倔强,喜好破反,又听到李盛罗亲情的关怀,故而她不但没有惊慌失措,反而激越克险。
她侧身避过许夙射来的一枪,那枚枪子直往前去,撞在了南宫媛身后的墙壁上,却没有
炸开,吱吱的冒着火花,反弹而回,落在地上。却是因为其是一颗火药有些失效的半哑之弹!南宫媛眼疾手快,雄剑剑尖一挑,将那子窠挑得凌空而起,雌剑再一挥,那枚子窠便如打鸟的弹丸似的射向许夙。
金馗、翁星鹊二人见南宫媛以牙还牙,他们昨晚接过枪子,晓得其中厉害,这时一起叫道:“好,让许夙自食其果。”柏坚见许夙暴行残酷,喝道:“许夙,你背叛了白莲教,做了多少坏事?李香紫姑娘魂栖与此,定会对你痛心疾首!你有完没完,快扔下突火枪。”柏坚不提李香紫倒罢了,提及之下。许夙忆起十六年前李香紫被柏坚一剑刺死的那一幕,立时他如一头被敲了脑袋的野狼,更发凶恶。他怒嚎一声,也不打话闪身避过南宫媛还给他的枪子,调转枪头,对准柏坚就是“呯呯呯”连打三枪,同时快身法向金馗等人进来的那甬道口抢赶。那甬道口翁星鹊正守着,他的剑早已拔了出来,叫道:“奸贼许夙,休想逃窜!”一招“千瀑披麟剑”,横波叠层,如水银洒泄,鳞光次第,似天星列排,攻向许夙。
许夙还未接招,便已瞧得眼觑缭乱,自知难以突破,仗着手中枪厉,先对翁星鹊打了一枪,再对金柏南三人又打了几枪,边打边朝一处设有机关的方位闪去。金馗等四人要拿住许夙为甘,但这时为了躲避枪子,都没有向他逼近,这给了许夙有机可乘。他站到了确切的位置后,立定身体,用了“千斤坠”的法子,把力道集于右脚上,接着抬起右脚,向脚下的大理石连踩三下。第一下是用脚尖踩,第二下是用脚跟踩,第三下是用整个脚掌踩。三踩的力道使大理石下的机关运作起来,许夙身前的石地平面“扎扎”声响,一块正方的大理石陷入地下,空出一个洞口,许夙一个大步迈出,纵身跳进空洞之中,随后又“扎扎”声响,一道石板从洞口旁边侧横伸过,将洞口遮得严严实实。许夙虽有利器突火枪,但也不能以寡敌众。从他脚踩三下到洞口遮实说来话长,其实是快如电光火石之间的事情。金馗等四人避过枪子,再合扑许夙时已然晚了。南宫媛骂道:“鼠钻穴道,忒也滑溜!”金柏翁三人则用双足猛踏那块石板,踏得声响嘭嘭,那石板却不动分毫。三人收了足,金馗嗤之以鼻,道:“开个地缝逃脱,哼,许夙这厮真个是逃命高手,怪不得害人十六年,至今还能苟活。”翁星鹊可惜的摇了摇头,柏坚心里暗忖:“许夙,这里是你建的密厅,你仍将突火枪那玩意儿带在身边,可谓是警备到家了!突火枪在你眼中是护身符吗?你是众之矢的,这十六年来你一定日夜惕厉,相信没几日过的安宁,我们今日又将你逼的似鼠逃逸,添此新恨,你将以何种辣手来抱复我们?十六年前,我刺死了李香紫姑娘,你最痛恶的人便是我,我被那黑衣人弄到妓院中,我总觉得是你的主意,你是与那黑衣人合伙同谋的!你最心爱的李香紫姑娘被我刺死了,虽然非我之意,我是受别人的蛊惑,但终归剑出我手,我确实对你不住,你若要我血债血偿倒还罢了,若真合谋将我污害,触犯佛门所忌,叫我如何忍耐?许夙,旧日情义,早已泯灭,若再逢你,我必动武,绝不轻省!”
许夙一共打了十枪,没一枪打中人,子窠或触地或撞墙的炸了开来,这厅室于是充满了刺鼻难闻的硝磺气味,浓重处搅得人喉头腥辣作呕。子窠炸开的地方也都起了焦黑之色,严重的损污了这间厅室的洁净之美。
柏坚见了,深有感触的暗忖:“纣王自焚摘星楼,项羽火烧阿房宫,农军焰烬毗陵苑,古往今来,多少奇绝精伦的奢华建筑,就是这般毁于人为之手。”
便在此时,又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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