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歌和凌飞雨回到了海宁城中,找了一家客栈要了两间客房住了下来,丁歌坐在房中桌边脑中一片茫然,不由得想起认识宁儿开始发生的一件件事情,从宁儿被听雨楼追杀到自己与青衣阁纠葛以及和面具黑衣人的出现慢慢的梳理了一遍,为什么自己儿时的记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凌师姐又为什么说自己被封印了什么,戾气太重,这到底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师傅又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过什么,但是丁歌从来都没有怨过师傅,因为师傅悲天悯人和舍身取义的性格让他深深的感动了,他只想到师傅对他说的要懂得侠义之道是为国为民,不要因为自己的私怨就忘记做人做事要心怀慈悲,侠义当先,不得滥杀一人,而一想到师傅武功绝世从不为了名利财富的欲望而动心,而只是心怀大慈大悲,淡薄名利的性情归隐山林,不由得热泪盈眶,这时,门处传来了敲门声,丁歌拭去眼角的眼泪问道:“谁啊”“丁歌,是我飞雨,不知歇息了没有,”门外传来凌飞雨仙女般柔柔的声音,“哦,凌师姐,丁歌还没有,”丁歌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师姐,请进,”“那就打扰丁歌了,”凌飞雨说道,走进了房内到桌旁边坐下,“师姐怎么还那么见外嘞,”丁歌笑着对凌飞雨的说道,关上了门,走到桌边也坐下了,给凌飞雨倒了一杯茶,并望着凌飞雨问道:“不知师姐可知道蓝衣老人使的是什么武功吗?”“这个飞雨也不太清楚,蓝衣老人身法太快了,没有看清楚,”凌飞雨摇了摇头说道,“不过飞马会的众人身形高大,不像是中原之人,倒像是关外之人,”停了一下凌飞雨又说道,“关外之人?”丁歌讶然地问道,“关外就是雁门关以外的地方,是蒙古人的地方,蒙古人善于骑射,不精于水运,那为何要夺长风帮的漕运呢?”解释中凌飞雨也蓦然吃惊了,“怪不得飞马会的人要面具遮脸,怕人认出蒙古人的相貌,”凌飞雨想了一下又说道,“那莫非是……”丁歌和凌飞雨对望了一眼似乎都想到了什么,“倘若是蒙古人心怀不轨,那一切都可以解释了,若公主遇害,皇室波动,漕粮被劫,粮仓无粮,内忧一起,朝廷必乱,战乱必起”凌飞雨喃喃的说道,“蒙古人必不熟中原的地形,怎么会……”丁歌没有再说了,“不对,这些飞马会的虽然高大,可若真是蒙古人,那不是会被人先看出马脚了吗?”凌飞雨迟疑了一下又对丁歌说道,“师姐说得不错,不如今夜我们去探探码头,看看他们的身份,如何?”丁歌点了点头说道,“好,现在快到一更了,飞雨和丁歌现在就走去探探码头,”“好,师姐,”丁歌点头说道,伸手把飞天背在背后,“丁歌,等飞雨一刻,飞雨的剑还在房内,”凌飞雨说道,转身走出屋外去取古剑去了,凌飞雨取了剑后,也把古剑背在背后,二人走到院中,寻找一个无人的角落,跃上房顶,向码头方向飘身而去了,此时一轮弯月挂在夜空中,星光闪耀,大半个时辰后二人来到了码头外的树林中,远远的看见码头入口处灯火明亮把守十分严密,不时有巡逻的人握着火把经过,的确不容易进去,丁歌仔细的看了一下码头的入口的确不容易进去,又发现码头靠近江面处停靠的船只处稍微暗了一些,不由得担心的对凌飞雨说道:“不知师姐可懂水性,”“懂一点,但是不精,”凌飞雨回答道,“好,师姐,我们从码头远处江面下水,潜到码头里面去,”丁歌指了指码头下面的江水处说道,“嗯,丁歌果是好办法,只是飞雨水性不太好,”凌飞雨一喜又担忧的说道,“不要紧,江水虽然平缓但流动声音依然大,守夜的人不会那么容易听出游水的声音的,师姐放心,”丁歌说道,“嗯,”凌飞雨点了点头同意道,于是二人飘身到码头下游一里处的江边,纵身下江,沿着江水向码头停靠船只的装卸码头浮去,果然码头内部防卫少了许多,只有稀稀拉拉的几处地方燃着火把站着几个人在看守,二人从慢慢的摸上码头,从无人看守的地方上了屋顶伏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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