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宁郡,江南重镇,西接着杭州府,南濒着钱塘江,清晨,霞光微露,丁歌和凌飞雨已站在江堤上远眺钱塘江出海的入海口,只见第一波潮汐形成汹涌的浪涛,又犹如万马奔腾,当遇到江中河床沙坎受阻了以后,潮浪被掀起了几米高,落差极大,十分壮观!潮又退了回去,这时天已大亮,丁歌和凌飞雨只觉得耳边又传来轰隆隆的潮响声,看江面仍是一片风平浪静,响声却越来越大,震耳欲聋,远处,雾蒙蒙的江面出现一条白线,第二波潮汐迅速的移动着,再近些,白线渐渐变成了一堵水墙,慢慢的爬高,随着白浪的迅速向前推移,潮头片刻就来到眼前,有万马奔腾之势,锐不可当!丁歌和凌飞雨不禁惊叹于潮汐形成如此的惊心动魄,凌飞雨笑着大声的对丁歌说道:“观如此壮观的潮汐,丁歌还有什么心事放不下吗?”丁歌没有回答凌飞雨只是点了点头,不错,在万马奔腾的潮汐声下,只觉得心胸一片开阔,不禁仰天长啸了起来,一会儿钱塘潮也渐渐的退去了,风平浪静了,丁歌和凌飞雨也就向海宁城中走去,江南本就是鱼米之乡,天下粮仓之地,每年征收的粮食赋税就从水路一直运到京城,海宁又是一个出海的重镇,所以朝廷在海宁设的有重兵把守,因此海宁也特别繁华,二人走进城内,在大街进了一家酒楼走上二楼靠窗口的一张桌子处坐下,一个伙计马上端着一壶茶和两个杯子过来并把茶壶和杯子放在桌面上,一边拿下肩膀处搭着的毛巾抹干净桌面,一边殷勤的招呼道:“不知公子和姑娘要吃的什么”二人要了几个清淡的菜和一壶酒,伙计马上应付一声就下去准备了,凌飞雨笑着说道:“海宁的潮汐果然壮观无比,比起西湖的柔美又是另一道风景,丁歌以为哪,”“师姐说得不错,丁歌也有同感,只不过脑中总有忧虑,心中烦躁吧了,”丁歌喝了一口茶缓缓的说道,“唉,这就是江湖了,丁歌就不必太挂在心上了,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的,只不过是还未到时间吧了,”凌飞雨也安慰地说道,“也许吧,可能是我又想太多了,”丁歌苦笑着也说道,这时候,伙计也把菜和酒给摆在桌面上,招呼道:“公子姑娘慢用,如果还需要点什么的,就招呼人一声,人马上为您送来,”“好了,不必了,二哥,”凌飞雨笑着对伙计挥手说道,伙计见二人不需要什么就去招呼别的客人去了,这时从楼梯口又走来了四五个手里握着长刀的灰衣劲装大汉,走到丁歌和凌飞雨旁边的另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一脸麻子的灰衣人一拍桌子大声叫道:“二,奶奶的,怎么还不快来招呼你麻爷吃酒,”旁边的灰衣人也嚷嚷的叫着,“来嘞,马上就来哩,”一个伙计急忙跑过来了一见是麻脸汉子马上媚笑道:“哦,麻四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少说屁话,奶奶的,给你麻爷快点上牛肉上酒来”麻四不耐烦一把把刀放在桌面上地对伙计大声说道,“是是,的马上给麻爷送来,”伙计急忙跑去拿酒拿菜去了,“麻四坐好,不要惹事了,”领头的灰衣人对麻四说道,“堂主,难道我们就要这样忍下去吗?”麻四不服气的说道,“这件事已飞鸽传于帮主了,帮主自会为我等兄弟做主的,哼,想我长风帮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堂主冷哼了一声说道,“对堂主说得不错,大不了我们兄弟跟他们拼了,”旁边的灰衣人同时说道,这时伙计已经把大盘的牛肉和一坛酒和四五个碗端了上来放在桌面上了,一一的把碗放在灰衣人面前,把酒打开倒满在碗里,麻四端起碗咕地喝了一大口,马上又把头一歪张口把酒喷在地上了,脸色一变,放下碗一把抓住了伙计啪地一个耳光打在伙计脸上,怒骂道:“奶奶的,竟敢拿这么差的酒来付弄你麻爷,不要命啊,”“没有啊,麻爷这已经是最好的酒了,”伙计捂住脸痛苦地说道,“奶奶的,还敢顶嘴,”麻四扬起手又要打向伙计,突然风声急响一个酒杯闪电般的打在了麻四扬起的手腕处,“哎呀”麻四惨叫了一声放开了伙计,用另一只手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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