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正想说我不要火把,那人已经将火把抛出去。
火着起来,我的家,我跟晏七行的家,转眼变成了火窑。火光熊熊,仿若焚烧的一个梦。我痴痴地站着,眼睁睁看着我的梦渐渐化为灰烬。
“上车!”刘城璧冷冷地命令道。
我一动不动。
“上车!”刘城璧提高了嗓门。
我握紧手中剑,返身用力刺出去!
这是最后的方法。
剑,“呛啷”掉到地上,我,手脚一软,扑倒在地。
倒下之前,看见刘城璧吃惊的眼神——他手中的枪不知怎么,划了道漂亮的抛物线,飞了出去。
晏七行如神兵天降,凌空夺过枪械,落地!转身!动若脱兔,枪口对准了刘城璧。
“老公好帅!”我又惊又喜,趴在地上大声叫好。
看到主人被劫制,手下人等一部分“呼啦”围过去,另有几人则快速奔向我,意图非常明确。
手指一勾,“砰”的枪响,激起刘城璧脚前尘土飞扬。晏七行神情冷暗,厉声道:“谁敢妄动,我先杀了他。”
那些人果然不敢乱动,只好呆呆望着他们的主子。刘城璧持枪的右手肿起老高,脸色铁青,咬着牙一语不发。
“能不能动?”他关切地向我询问。
我试着撑起身体,吃力地说:“可以。”
晏七行目露寒光,冲着刘城璧冷冷说道:“交出人偶,解除我夫人身上的蛊毒。”
“夫人?!”刘城璧“嘿嘿”地笑了出来,居然老老实实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布制的小人偶,随手一抛,丢在尘埃中。
我盯着地上那个小小的人形偶,有头有手有脚,但是身上并没有扶雍说过的“针钉”或其它异常情形。
“假的!”我说。
“真的,可惜已经没用了。”刘城璧冷笑。“想不到暗中还有高人。”
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已为你解了蛊毒。”他好整以暇地倒负起双手,俊俏的脸却可怕地扭曲着,显然心中愤恨已极。“只是解毒的同时,又重新对你下蛊。哼哼,哼哼。好手段,好手段”
“那人是谁?”晏七行厉声问道。
刘城璧怒道:“我若知道,早把他杀了。”
看看急赤白咧的刘城璧,我的心一沉,他没说谎,看来的确有一个我们都不知道的人,暗中做了手脚。
他想干什么?
“丹,自己能不能上车?”晏七行向我示意,此地不宜久留。
我点头,手脚并用爬向马车,同时叫道:“老公,这家伙是个坏蛋,只要他敢意图不轨,立刻开枪杀了他。”
刘城璧虽然不好,但我无意再杀人,只是出言威吓,让他不要动歪脑筋罢了。
晏七行缓步后退,到车旁,手中枪依旧稳稳地指着刘城璧,刘城璧的眼神定定落在我身上,目光又冷又毒,却真的不敢动一动。
他不动,有人敢动,另一侧有不怕死的,暗暗移动脚步,目标是我。我看得真切,刚想出声提醒晏七行,“砰”的一声枪响,来不及看是怎么回事,那个人已经一头栽倒,血流了满地。
晏七行冷冷地说:“还有谁愿试枪?”
“我愿来试!”
听叫声人似乎尚远,但转眼间,一支身穿白衣,面带白纱的神秘人马倏忽而至,为首者马未到,人已经跃至半空,直扑晏七行!
晏七行脸色大变,反应极其迅速,掉转枪口对着来者“砰”就是一枪,来人的功夫厉害无比,人在半空翻了个筋斗,避过枪击,却终于落到地上。
“上车!”乘此间隙,晏七行抓起我一把丢上车,跳上去驾车狂奔,后面流箭如雨扫射,只听得箭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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