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凝住!
好象被施了定身咒,又好象被极寒之水从头泼下,瞬间凝结成冰。
刘城璧一动不动,仿佛任人宰割。可他怎会任人宰割,他的手里,拿着件我做梦也想不到的东西,黑洞洞地对着我,一刹那,空气忽然被抽干,我无法呼吸。
他慢吞吞地说:“说不跟你比剑,为何偏偏要逼我?”望着我笑得诡异之极。
超级surprise!
催眠术还是达到了目的,导致一样绝不可能在这个时代出现的东西,提早两千年诞生。虽然样式怪异了些,虽然制作粗糙了些,但是没错,那的确是——一把手枪!
我闯了大祸了!
提着剑不知所措的原地兜了个圈,总算找回了空气,我搓搓脸想笑,但笑不出来,这段日子发生了什么事?
“震惊?稀奇?嘿嘿,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会用它来对着你吧。”刘城璧得意地大笑,神态骄狂。“这可得多谢你,若非你倾嚢相授,也造不出它来。”
我厌憎极了他的肆无忌惮,恶狠狠地说道:“枪又不是你造的,你得意个什么劲?最厉害的那个可不是你,而是造枪的那个人。顺便提醒你一下,他有本事造枪,就有本事杀你。”
果不其然,刘城璧那小子脸上一僵,随即若无其事地笑道:“枪?这件宝贝原来叫做枪。”
这种表现更让我肯定不是他。天下最有可能干成这件事的人只有一个:赵敏口中那个天资神纵的丹心墀主人。
一个密谋反叛朝廷的天才,论动机才能,除了他之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如果真是他,则说明丹心墀跟刘城璧、或者说跟淮南王集团已经结盟。刘彻到底在干什么?拿到录音笔后,他应该有所动作才对。为什么刘城璧还能这么大摇大摆地在外面蹓跶?
我瞪着他手中枪:以我出剑的迅速,应该可以一剑挑飞他的手。
“休想。”刘城璧轻蔑地笑。“回头看。”
我不用回头,也知道后面有人,刘城璧怎么肯只身犯险?
“你想怎么样干脆挑明了说。”我不动声色。面对危险最好的办法是镇静,否则只会一败涂地。
刘城璧轻佻地挑挑眉,目光含笑说:“跟我走,嫁给我。”
“我已经成亲了。”一定会有办法对付他。
刘城璧从怀中拿出一筒竹简说:“我已写好休书,帮你休夫!”
“真是有备而来。”大不了鱼死网破。
“奉劝你别想逃走。”他挥挥手,一名手下拿了件衣服递到他手上。我看得清楚,是晏七行的衣服。
我心头大震,厉声道:“你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刘城璧嘴角噙着招牌式的奸笑,语带威胁。“不过若你想干什么,就不知我……会干些什么,我向你保证,这个方法比蛊毒更有效。”
我肚子都要气破了,但不敢搭腔。扶雍说过,就算是毛发指甲或衣物,都可以作下蛊之用。这个王八蛋用晏七行挟制我——的确十分有效!
不知谁打了声呼哨,一辆马车奔驰而来,停到我身边。
“上车。”刘城璧死死盯着我。
“我去收拾几件衣服。”我拖着时间,大脑急速旋转,却想不到办法。
刘城璧看破了我的心思,一摆头,一个手下拿了包裹过来说:“已经为夫人收拾停当。”
我的眼皮在跳:“我要拿我的琴。”
另一名手下提着吉它走来,放到车上。
我竖眉大叫道:“我还要我的松鼠!”
装松鼠的笼子适时递到面前。
我怒不可遏地吼道:“我还有东西要带走。”
刘城璧又摆手,有人拿了火把过来。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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