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她在一旁兴奋地对柳迢青说到:“都言中原重礼,今日一看,成婚竟有如此之多的讲究,让人叹服。”
柳迢青笑道:“这还是限于礼制,若是皇亲国戚,可要比这更甚十倍。”
白玉桐又说到:“那新娘的青袍真是好看,层层叠叠,如万花绽放。”
柳迢青回到:“若有一日你要出嫁,我便献上这一套花钗襦裙作礼,你看可好?”
白玉桐小脸一红,但转脸又一白,话到嘴边,又吞到腹中。
阮,沐两家排场可不小,单是京官就来了好几个,更别提其他名门望族,送来的贺礼都堆成了山。
阮亭到柳汤等人这边的桌子来敬酒,先是问候了柳汤,满亭方等老前辈和柳迢青,白玉桐这等朋友,又打听警延大师的近况,听到他并无大碍,方才放心,又小声跟柳迢青言道:“若他日有机会,定去再拜访警延大师。”
他本有很多话与迢青他们说,另一边紧等着他去敬酒,只得不情愿而去。满亭方酒到兴处,忽对柳汤道:“也不知我这个乖徒儿何时能娶个一妻半妾,给你们柳家续续香火。我这把老骨头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可你们柳家三代单传,你也不着急?这事可耽搁不得。”
柳迢青在一旁听了大为尴尬。柳汤举酒扫了柳迢青和白玉桐一眼,笑道:“舟到桥头自然直,这事情顺其自然就好。更何况木已成舟,无须推波助澜。”
柳迢青知道他的意思,却从未为此深思熟虑过。白玉桐见柳汤刚才说话的时候看了她与柳迢青一眼,心中更是乱如麻。
平康里教坊请来的名唱在院内演小杂剧,引得众人阵阵喝彩,更有杂手伎,讲说,舞旋,影戏,散乐的京瓦名艺,看来阮家为了这排场是花了不少心血。良辰易逝,席毕已是明月挂枝,柳家商会的人也谢别主家,归客栈去。
行至半途,柳迢青左右不见白玉桐,细细想来出门的时候她是跟着的,也许是半路走了岔子。于是,他跟众人说明此事,并决意翻回去去找人。柳汤心想京城巷陌横纵,难辨东西,人走丢了可不是一件好事情,于是吩咐一行人先回客栈,自己,青儿与满亭方返回寻人。
白苧忽地把柳迢青唤到一旁,塞给他一张纸条,小声说到:“这是朝时白姐姐给我的,让我在晚上回客栈的时候交给公子,我还当它是……”
不等白苧说完,柳迢青就打开纸条,灯火下可见四句清秀大字:“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柳迢青心想:“这是要不辞而别啊,怎会如此?莫不是……”
他叫到:“我知道她去哪里了,定能把她带回来。父亲,师傅你们请先回去吧。”说罢,他攥着纸条飞奔向州桥而去。
另一头阮亭迷迷糊糊被人推入了新房。他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有些酒后失态。沐叶昔早就正襟坐在床上,静静地等着她的新夫婿。
阮亭却不急于会那新娘,坐在房中木椅之上,边给自己倒杯茶醒酒,边胡思乱想到:“自己虽抱得美人归,却是被别人安排的,而那女子也不一定喜欢我。自己平日里种种事情都要听爹,大姐的安排,这类终身大事更无例外,什么自己又无法决定。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那日华山会盟,那些人是何等洒脱豪放。”
平日里阮亭也有此等怨言,但以他的性情始终压在心里,今日借着酒劲,似乎天不怕地不怕了。阮亭越想越不舒服,悲上心头,突然大声疾呼:“还倾四五酌,自咏猛虎词。近作十日欢,远为千载期。风流自簸荡,谑浪偏相宜。酣来上马去,却笑高阳池。”
沐叶昔被吓了一跳,以为阮亭喝多了在撒酒疯,忙上前取来湿布为他拭脸。阮亭气血上涌,见沐叶昔执湿布过来,怒道:“过来做甚!”
沐叶昔想到早些成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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