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上香拜佛求签。白苧阿栾二人并不认识阮亭,只能顺着玉桐所指远远地望着。
柳迢青小声说到:“说来惭愧,竟差点忘了在这东京城我还有这么一位兄弟。这样,待到阮亭他们办完正事,咱们必定要上前拜会。自上次柳家商会一别,也不知他过得如何。”
白玉桐笑道:“怕是你早把这位结拜之交抛到九霄云外了,人家春风得意,身边又有丽人相伴,肯定比你过的滋润。”
柳迢青仔细看下,果然正如玉桐所说,阮亭多有伊人相伴。他身后阮谣柳迢青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阮谣旁边的少女看似比阮亭还要小。柳迢青心想,阮谣曾言阮亭有一个妹妹名唤“阮歌”,在这位置上的少女估摸着就是此人。阮亭右侧也有一位少女,与阮亭年龄相仿,却不只是何人。
等到阮亭他们祈福出来,柳迢青众人便上前一探究竟。阮亭身前有一位慈眉善目的夫人。夫人见有人迎面走来,就先发问到:“诸位是?”
不等柳迢青开口,阮亭便叫到:“没想到在此竟遇到柳兄,真是缘分!”
那夫人笑道:“哦?亭儿,这几位小友原来你认识,可给我介绍介绍?”
阮亭接着介绍到:“母亲,这位便是柳家商会的柳公子。”
柳迢青上前行礼到:“原来是阮伯母,失敬。晚辈柳迢青有礼了。”
那夫人见状笑道:“贤侄快免礼,原来是柳家的公子。早就听闻蒲柳山庄少庄主少年得志,一表人才,今天见得果然不凡。你们怎么会来这东京,也不到府上坐坐。”
柳迢青回到:“伯母谬赞,迢青只不过做了自己该做的事情。当今天子圣诞将临,这次随家父来京城,是来押送生辰纲。”
阮夫人说到:“原来是生辰纲,那可是件重要的差事,马虎不得。听贤侄所说,令尊也来京城了?”
柳迢青回到:“回伯母,正是如此。这不,差事办完,听闻大相国寺奉旨开放,便领得庄上的人前来讨个彩运。怎么,伯母也是来烧香拜佛的。”
阮夫人笑道:“贤侄有所不知,我家这亭儿就要成亲了,特意来这相国寺求个夫妻二人顺顺当当。巧了,既然柳家的人也来到京城,晚些时候便令人登门拜访送上请帖,还请务必赏光。”
柳迢青笑道:“这可是大喜事一件,恭喜阮兄,恭喜阮伯母。晚辈代表家父预祝阮兄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阮夫人笑道:“还是贤侄会说话。来,咱们别杵在这里了,边走边说。”
众人向寺外行进,柳迢青一一将身边的三位说与阮夫人。阮夫人笑着打趣道:“柳家的人就是不一样,各个都会一招半式,哪像我们手无缚鸡之力,遇到个什么强人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柳迢青回到:“伯母说笑了,咱们柳家那是在刀尖上行走,不如阮府安稳幸福。”
阮夫人转头对白玉桐接着说到:“这位白姑娘,听贤侄说你在这京城寻访亲戚,我们阮家也算是识得一些人,不妨说说看。”
白玉桐一副处世不惊的样子。她笑着问到:“阮夫人,不知这京城中王府贵胄之所在?”
阮夫人听了吃惊到:“这么说,白姑娘某权贵名门之后?”
白玉桐摇摇头笑道:“也不全是,只不过知道这位远房亲戚定不是什么寻常人家。”
阮夫人笑道:“容我想想……嗯,州桥东西大街,西至朱雀门,东至保康门,其间皆有王府馆驿,不乏显贵之人,你们可以在此处探探。”
白玉桐听了高兴道:“谢谢夫人指点,如此足够了。”
阮夫人笑道:“能帮上忙便好。对了,光听你们介绍了。我还没给你说说我们阮家的人。谣儿相比你们已经认识了。”阮谣向众人行礼,阮夫人指着阮谣身边的少女继续说到:“这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