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甜。对了,这京兆府长安城你觉得怎样?是不是要比雁城要有趣得许多?”
提到这个,苧儿来了精神。她说到:“以前做公子的书童。常陪公子诵读前朝的诗篇。譬如‘暗闻歌吹声,知是长安路’,又如‘宫苑傍山明,云林带天碧’。那时候不懂,以为长安不过雁城模样。今日一见,方如梦初醒。雁城和这长安比,连城门都比不上哩。”
迢青将饮子钱交与店家后,坐下笑道:“那是自然,长安城自上古开始便是大都,延续十几个朝代至此,咱们雁城哪里比的了。长安亦是如此,如若是汴州东京,怕是又要惊起你一番赞叹了。正好趁这段我养伤的时节,带你去到处好好看看。”
白苧毕竟心境单纯,听到公子要带她去玩,自然是高兴无比,但是她又想到老爷最在乎公子的安康,怕是不会同意此事的,心情一下子又失落了。
柳迢青看出了她的心事,言道:“我爹决计不会干预此事,再说我要是天天呆在宅邸里怕是要闷死了。”
白苧又恢复了笑容。她说到:“公子可不要打趣苧儿,一定要带苧儿出去玩。对了,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老爷如果见到公子不在房子内,肯定会心急如焚的。”
柳迢青起身说:“苧儿说的有道理,走,咱们比比谁先跑回去!”
白玉桐曾在蒲柳山庄见过白苧,知道白苧的存在,但见到这么个小妹妹突然冒出,也很是惊讶,忙拉其过来问东问西。白苧一向对外人怯懦,更何况是白玉桐这般风风火火的姑娘,于是怎么问都支支吾吾地都不肯回口。
迢青帮她解围到:“白苧昨夜刚至,没见过什么世面,也不怎么敢跟外人说话,白姑娘就不要再为难她了。”
白玉桐揶揄道:“果然是富贵人家,竟还有书童相伴,想必知晓不少柳大公子的趣事。不过这名字倒也奇怪,词牌名那么多,怎么会点中‘白苧’,他人若不知晓此中缘由,只道是‘白柱’,那多难堪。”
听到这里,柳迢青解释到:“这是老夫人,也就是我母亲起得,至于为何是这二字,我问过母亲却不答,便无从知晓。”不会儿,柳老爷派人来叫迢青过去,似乎有什么急事。
柳迢青领着白苧赶到门口,白玉桐跟在后面,见到柳汤在马车外来回踱步。柳汤一脸喜色,见到迢青说到:“青儿,上马车再说!苧儿,白姑娘,你们也来吧。”不等迢青和其他人,马车就奔驰而出,车内颠簸得很。马车上还有黄管事,他也是十分高兴。
柳汤摆手示意所有人不要讲话,然后说到:“青儿,你师傅他老人家命大,卢六兄弟也没什么大事。没想到这回那满老骨头能活下来,啊哈哈。”迢青听了,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柳汤继续说到:“不过找到的时候,两人真可谓狼狈至极。唉,华山此等惨状我平生也未见过。”说完便没有人再愿意开口了,只听得外面车夫和马车的声响。
迢青想到华山死了那么多英雄好汉,虽然悲上心头,但师傅他们幸免于难,还是喜极而泣。白苧也是为满亭方感到高兴,忙谢仙拜佛,好似一个虔诚的信徒。白玉桐心想:“那个满老头子功夫那么高,待人也不坏,吉人自有天相,怎么如此草草丢掉性命。”
不知走了多久,马车慢慢放缓停下,一行人下了车。柳汤开口道:“官道到这里便停了,剩下的我们得自己走。”寻着山野小径一路向下,来到一片地势较低的浅滩,穿过浅滩踏着石阶拾级而上走去便可看到村落。这里临近华山,不远处能够看到连绵起伏的山势。村里的乡民就是在此处发现了一群奄奄一息的江湖中人。
在一个汉子的引领下,一行人钻进了一个不起眼的院子。院子里看着住了了不少着了伤的英雄好汉。柳迢青一眼就看到了师傅。此刻,满亭方正和那些搭得上话的汉子谈天论地,一副愤世嫉俗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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