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阮亭已经平安归来,阮侄女也别太责罚他了,毕竟仗剑江湖是每个童龀男儿的梦想,回来就好。”
“柳伯伯说的是,我还要带家弟去面见家父,恕不能再在这里逗留了,家父还在等消息呢。”
“侄女请便,代我向令尊问好,来日还要去阮府讨教一番,和阮老爷比比酒力呢?”
阮谣笑道:“柳伯伯酒力定然更是技高一筹了,也请柳伯伯代我向柳夫人请福。柳公子,以及这位不知名姓的小姐,有缘再见。黄管事,杜镖头,诸位,告辞。亭儿,我们走。”阮亭注视着迢青和白玉桐,能看出心有不舍,但又不敢说什么。
“柳兄,白姑娘,有缘再见!”说罢,阮亭便随其姊姊离开了。
阮府的人走后,柳迢青将他们这几天的经历与大家分说,而白玉桐在一旁添油加醋。当谈到幽谷伏兵时,听得大家满脸狐疑。毕竟华山派掌门骆悼乃忠义之士,这是江湖中人尽皆知的事情。出师反宋,伏击各路豪杰实在是让人大感意外。况且宋军的动向也让人大为不解,骆悼刚露出反叛的苗头,宋军便予以镇压,这一切似乎就像安排好的一样。至于满亭方和卢六哥,是生是死实无半点消息。
经过多少日夜的颠簸,迢青终换得一夜安宁。身处在京兆府的柳家宅邸内,虽有伤病在身,但心里安稳。这宅子平日里都是预备给从南方来的商会人士的。虽说是安稳,但想到那些群雄以及叔父们不知道如何,又不得入眠。
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既然睡不着,那就不如出去转转。宋朝不比前唐,并无宵禁,夜夜笙歌,夜景下的京兆府自然是繁华无比。
“砰,砰,砰。”房门被敲响。迢青大吃一惊,心想:“这么晚不知是何人,莫不是玉桐那个丫头?”打开房门,柳迢青是又惊又喜。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丫鬟白苧。
柳迢青觉得她带在身边甚不方便,将其留在这雁城潭州的蒲柳山庄里。此次柳汤北上,本没有带其他人,拗不过白苧心系迢青,便让她随其他人在后跟随而至。白苧一到这京兆府便一路打听,直奔迢青卧榻之处。她见到迢青后,更是喜极而泣。
迢青叫到:“怎会是苧儿!”他看隔壁白姑娘的屋子没有半点烛火,意识到周围人都已经入睡了,不可过多言语,但他心中有无数的话想和白苧分说,于是拉着白苧溜出了宅邸。
长安大道连狭斜,青牛白马七香车。玉辇纵横过主第,金鞭络绎向侯家。龙衔宝盖承朝日,凤吐流苏带晚霞。百尺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宋朝的长安虽不如前朝都城那般“长安回望绣成堆,山顶千门次第开”,但也算是数的上的大城市。
晚来风急,竟有些冷了。白苧不过一介仆从,没见过世面,在迢青身边畏畏缩缩,大没有刚才心切寻迢青时风风火火的样子。柳迢青带着白苧钻进附近的一家脚店,叫来了些热饮子暖暖身子。
两人坐定,迢青问到:“老夫人近况如何?还有苧儿你怎会来此?我爹他可知道?”提到这个,白苧觉得有些委屈,哭哭啼啼像个孩子。
“嗯?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变故?”白苧摇摇头,伸手擦了擦泪珠,呢喃到:“夫人很好,只是许久未见到公子,禁不住喜极而泣。”
柳迢青抚摩着白苧的小脑袋,笑道:“苧儿果真还是小孩子,你怎会来此,随家父来的?”
白苧回到:“苧儿只是听闻公子出事了,心中挂念公子,便随老爷之后来到了北方。”
迢青小酌了一口汤饮子,说到:“好苧儿,回头给你买好吃的好玩的。”
白苧在一旁摇着头言道:“想着公子是苧儿的本分,公子心里能想着苧儿,苧儿便满足了。”
迢青扭头向窗外探视,跟白苧说到:“你这个小嘴儿,真的是比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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