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柳迢青忙上前叩拜师傅,满亭方见到迢青更是喜出望外,吼到:“哼,诸位看看,我就知道我这乖徒儿死不了!对了,那小丫头呢?”一众人等进了茅屋,白玉桐笑脸迎道:“我可是快活得很,倒是您这位爱徒差点丢了性命。”
满亭方听了揽起柳迢青,看到箭伤之后难免心中生怜。白苧不知柳公子受伤之事,听到他自己提及之后,也赶快上前察看,见到寸深之口,禁不住掩面而泣。
满亭方指着大腿说道:“真他娘的晦气,临了让恶贼砍了一刀,还好只是皮肉伤,要不老夫命葬在那破山沟沟里,岂非没了我一世英名。”
卢六哥在一旁附和到:“这帮恶贼,就好像从地里长出来似的,杀都杀不完。”
有个不认识的汉子喊到:“这事真是邪门了,本来想着诛杀那顾理恶贼,反倒是让狗咬了一口,我是绝对不信这是骆掌门所计,说不好是那顾理与什么恶人勾结而为……”其他几个人也赞同这点。
柳汤言道:“而今兵封华山,各路豪侠四散溃败,有的到现在也毫无音信,是死是活也未可知,一切皆不明朗。其中贼人何来,骆悼是否反宋复唐,以及官兵在其中又是什么角色,都不知晓啊。我认为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施救各方,重振旗鼓,切莫再生事端。”
“柳庄主所言甚是,不过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是啊,定要把后面的推手碎尸万段!”
满亭方纵横江湖几十年,受过的伤大大小小几十年,这点皮肉伤不算什么。当日便和卢汤他们回府了。众人在堂中梳理这几日大大小小的事情,盘算一二也未得结果,忽听得下人来报,说是在院内立柱之上拾得一封书信,信上没入箭枝,乃是飞矢所送。
柳汤遣人合上堂门,忙打开信纸,念给众人听:“柳庄众位英雄朋友,华山杀戮,闻者无不惊骇。血流成河,骸骨遍地,蒙冤深重,威灵震怒,至于泾渭不分清浊,天地不辨黑白。这背后缘由繁复,各个势力犬牙相交,绝非三言两语可陈出。河南东云衣山庄陈书天下英豪,于十日后戌时搬身庄内一叙,其中种种所知皆告知诸位,共议应对之法。云衣山庄主人拜表。毕,诸位怎么看?”
满亭方拍了一下桌子,说到:“别又是歹人设下的圈套!咱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黄管事说到:“不尽然,歹人那般歹毒,若是要取你我性命,何不闯进府宅来大开杀戒。此信我看可以去探探一二。”
柳迢青插话说到:“黄伯伯说的是,哪怕龙潭虎穴也想去看看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挨着两三穿心箭。父亲以为如何?”
柳汤合起信封思忖一番,说到:“那便晋拜一下这个云衣山庄,我倒要看看这其中有什么名堂。老黄,到时候你就守在这里,如果我们次日申时还未能归来,就去报官。”
卢六哥感叹:“也只能如此了。咱们有胆去,他们可没那能力给咱们设鸿门宴。”
柳汤话锋一转,忽然问到:“青儿,你那位小朋友怎么没看到?”
柳迢青也想到:“平时就属那小丫头爱问东问西的。怎么这一回府就不见了踪影?”他便开口问身边的白苧:“苧儿,可见到那位白姑娘?”
白苧回到:“公子,自回府以后一直伴在公子身边,却不知白姑娘何时离开了。”
柳迢青听完心想:“京兆长安千年古都,怕是那姑娘又见到什么有兴致的瓦子去玩了。”于是他笑道:“白玉桐这个丫头,贪玩的很,不知跑哪里去了,天黑前准回来。”
果真,天黑前白玉桐回来了,满面桃花。柳迢青问她去哪了,所答非所问,只说到见到几个家乡的商人,问得几分家乡的情况。柳迢青见惯了白姑娘东奔西跑,听罢也不在意,心想:“这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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