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的发妻。
“吩咐下去,用尽一切手段把那个人给我找出来!!”钱老爷咆哮着,像个失心疯的人发病了一样。
几日后的城郊,凛在等一个人,是这笔单子的买家。
他等来了一个头上裹着厚厚的轻纱,蒙着面的女子。那女子衣着精致,手里提着一个布包裹,一身鹅黄色的长衫。凛亮了亮那日从钱家公子手中取下的那柄宝剑,那代表着是他亲手杀了那个人。
随即那姑娘把手中的布包裹交给了凛。
“公子,这是小女子所有的家当,便是这些银子了,不过小女子骗了你,这里并没有最初的定下的金额那么多。”
凛收下包裹,表示没有关系,随即把那柄宝剑还给了那姑娘。她接过剑来,细细抚摸着这柄剑,忽地开始低声抽泣起来,凛有些不知所措。她像看着自己的孩子一般,用她纤细的手指划过那剑的每一寸肌肤。凛未尝多说一句话,转身准备离去,听得身后的女子哽咽起来。
“爹,女儿帮你报仇了,只是便宜了钱家那狗贼,死得太快!”她的泪水哗啦啦地留着,打在那宝剑上“叮叮”作响。忽地凛注意到周遭的树林间有些异动,正欲回身看看这姑娘,听得她道:
“这柄剑是您最后的杰作,就让女儿把它一直带在身边,女儿不知道还能不能噗!”一口鲜血洒在了宝剑上,一支利箭穿过了她的胸膛,凛回过神来时已经晚了一步,他伸手接住了那倒下的姑娘。原来她是这柄剑铸剑师的女儿,她竟忍辱偷生多年甚至嫁给了钱家那畜生,只为了有一天能亲手杀死那抢了宝剑又杀了她全家的人,只是终究是个弱女子,故而求助于他们。
“原来是你这狗东西害了我家公子,弟兄们将那凶手给我擒下,为公子报仇!”闻声,凛发现那姑娘身后埋伏了十几个人,想必是那钱家老爷查出了这姑娘的底细,一路派人尾随这姑娘至此,这十几个人皆是钱老爷训练出的精锐,为的就是凛的项上人头。
寒光掠过,凛杀意顿起,抓起那姑娘手中的剑便飞身前去,那十几个人一拥而上,不消片刻却纷纷倒地。剑舞成一道光,她倒在血泊中,看着凛飞舞的身姿,将那一个个仇人斩于剑下,最后合上了眼睛。弥留之际,她似乎觉得那个提剑起舞之人,并非是江湖中的杀手,而是一个英雄。
剑停了,凛走了回来,回头朝不远处的草丛中看了一眼,随即将那姑娘的尸首抱起,消失在槐江山林中。只有一个吓得尿了裤子的家丁躲在草丛中瑟瑟发抖,他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一切,快如闪电,形同鬼魅的剑法,转瞬之间十几个弟兄便如枯草般倒下。
凛仍旧面无表情,只是安安静静地将宝剑和那姑娘葬在了一起。没有如同钱家公子那般的风光大葬,而这里埋着的却是比豪门公子更美丽的人。他摘下面具,朝着西边望了望,抓起那姑娘给他的酬金。是时候去忆安城复命了。
据说逃回来的那个家丁成了疯子,嘴里不停念叨着:“青面鬼!青面鬼!”时而惨叫不停。
于是江湖中,便又多了一个传说,一个关于青面鬼的传说。
在这丰山林中,有一少年正在习武,眼睛蒙了黑布,提枪静立于竹林间,单脚站在一根断竹之上。那是一柄通体乌黑的枪,实在少见,枪头之上刻有一个醒目的“夜”字,枪刃十分锋利,名曰“夜白”。
忽地那少年原地跃起,回身一刺,随即收力,那枪头之上赫然多了一片竹叶,稍入枪尖。少年取下黑布,收枪缓缓擦拭,直至发亮为止,不是别人,正是五年之前玉何城中消失的林雨长,那日他随着师父来至丰山,还是个被寂静的山林吓得跟在师父身后的小屁孩儿,而仅仅五年却已长成如今英姿勃发的少年了。
他双眉如剑,眉间一股浩然正气,眼睛澄澈,全没了那日意图复仇的戾气,着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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