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五章 出山(第2/5页)  东洲一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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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润的液体顺着门一直留到他的身上,他开始一点一点的把那个人从窗口中拽进来。卡在窗口的时候,便用石头去削他的皮肉,打碎他的筋骨。

    最后他摸到那具尸身腰间的钥匙,而那具尸身早已不成人形。当他走出那个屋子的时候,刺眼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而后响起了拍手的声音。他的师父一直在门外等着他走出来。自那以后,黑暗便是他最忠诚的伙伴,也是从那时开始他也忘记了泪水是什么。

    事后师父告诉他:“那个送菜之人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只因自己风流成性而他的发妻在娘家闹个没完,这是他应有的结局。”

    当明月当空时,远处一行人向着闲亭走来,那个男子走得摇摇晃晃,手里的酒壶时不时的往嘴里送着酒。几个打扮妖艳衣着妩媚的女子搀扶着他,满脸堆笑。

    “哎哟,钱大公子,您都几日没有来看小玉啦。”那女子一个劲往前凑着,任凭她口中的钱公子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哈哈哈,本侯今夜不是来了吗?”男子眼神迷离,一脸坏笑。

    “哇,这就是孤桥吗?好美呀,公子再饮几杯,莫要辜负这月色呀。”

    他又饮了几口酒,“月色再美,都比不过美人儿你们啊,今宵我们一醉方休,待到这月落之时,便是最美的时候,来来来,都给本侯跳支舞。”他坐在亭子里,一手托着腮帮子,一边唤着那些妖艳女子。

    突然,他眉头一皱,高喊一句:“谁!敢在我钱家放肆!”,凛刚轻身跃上那闲亭,便被发现,看来这钱家武学并非浪得虚名,而那些女子被他这么一声吓得不敢动弹。

    “钱公子,您可吓坏奴家了。”回过神来,见无事发生,那女子道,说完还伸手用团扇轻拍那男子的肩头,姿态扭捏。

    “你们快滚!来者不善!”醉酒的脸上全无醉意,他朝那些女子大喝,她们似乎意识到事情不大对劲,惊作鸟兽,朝来时的方向尖叫逃去。

    “阁下何许人也,为何默不作声,来我钱家所为何事?”只见那钱公子拔出剑来,在亭子里警惕地缓慢移动着,似乎想听清刚才的声音落到了什么地方。那宝剑乃是取槐江山矿脉深处的精铁所造,又在剑格和剑柄处镶入了上好的槐江宝玉,削铁如泥又华贵不已。

    凛听准他的位置,翻身而下,一道黑影闪过,剑锋直抵他的喉咙。他扬剑一挡,却被这力道震得连连后退,顺着那通往闲亭的石桥向后划了十几布的位置才停了下来。他望着凛脸上的蓝色面具,惊恐不已,这剑既准又狠,分明就是奔着他性命来的,而见那个头却又不高,看不清面具后面的形容,只是那嘴角毫无表情,冷若寒冰。看来不使出家传绝学,便制不住这厮。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凛踏步往前飞去,又是一剑,他以剑抵着地面,向后一个翻身,听得“铛”的一声巨响,那人竟在翻身的一瞬抬手一剑挡开了那一刺,凛身形一顿,那自己手持那把精铁剑锋上已被那强力的一击削去一块。果然是柄宝剑!

    这次轮到那钱家公子发力,凛望向空中,仿佛一道闪电,身影与剑风顺下,那股内力倾泻而出,压得他几乎跪下身来,原来这“问天涯”一式便是舍命一击,绝无其他花哨的招式,持剑之人所有内力倾注在这从天而降的一剑之上,不成功便成仁。

    换作寻常人,此时便被那股内力压得无处遁形,动弹不得,只是凛轻蔑一笑,拔地而起,剑从他的鼻梁前轻轻擦过,而后他看见凛面具后那一只明亮如清泉的眼睛和隐隐约约的那道伤疤,两人错身而过,他倒在地上不再动弹。胸前插着那柄削断了的精铁剑。凛取了那柄宝剑,转瞬之后便消失在黑夜里。

    月落孤桥,苍白的月色洒满了整个湖面,一切归于死寂,而后钱家人的哭声传遍了整个侯府,只有一个人哭中带笑。是那钱公子明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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