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劣,不知悔改,你何苦为他辩解。你说我们灵岫堂故意设计陷害他,无凭无据,可笑至极。”
阿景双拳紧握,正要再往前一步,却见大长老伸出手臂拦在她面前,冷冷地说道:“阿景姑娘,若这些都只是你个人的猜测,就不要再说了吧。”
青望见状,连忙开口说道:“大长老,我能找出证据。”
大长老挑眉:“哦?什么证据?”
青望恭敬地说道:“还要麻烦大长老将越奇和句昌请过来。”
青望话音刚落,就有两人从屋外走了进来,正是越奇和句昌。越奇一脸正直无辜地说道:“三公子,我和句昌俩都在这里,你有什么要问的,就尽管问吧,我们绝不会有一丝隐瞒。毕竟,我们不想被人诬陷。”
青望本不曾幻想能从这两人口中得到真相,因此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转身走到门口。在屋里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下,青望与离门口最近的弟子低声说了些什么,那名弟子点了点头,然后往外跑去了。
青望跟弟子交代完之后,又回到屋里,缓缓说道:“我此次去千辰阁,向千辰阁的千月姑娘仔细询问了这长夫丹的来源c特征以及功效。千月姑娘告诉我,长夫丹其实是有一种叫做的鸟的肉制成的。这种鸟有三个头,由于三个头的意见不一致,所以常常打架,把自己打的遍体鳞伤。也正因为此,这种鸟的灵气十分霸道,人吃了它,就会觉得有无穷的精力与元气,不知疲倦,对修士破境大有益处。”
“长夫丹原来是这么来的吗?这倒是第一次听说。”四长老喃喃自语。
“畜生罢了,不足挂齿。”三长老轻蔑地瞥了一眼四长老。
青望没有理会三长老和四长老,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向千月姑娘借了一只这样的鸟回来,因为她说,这种鸟不仅喜欢自己跟自己打架,遇到同类时也会忍不住鸣叫挑衅。异兽对同类的气息十分敏感,只要不是被人吃下转化成为自身的真气,即使它们的灵肉变成了毫无生气的丹药,也能分辨得出来。”
夏云启脸色一沉:“三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青望漠然回应:“我方才说了,长夫丹是粉末状的,若有人曾用锐器削过那么多粒长夫丹,衣服上,鞋子上,或者锐器上,或多或少的,必然都会沾上长夫丹的粉末。我只是想用那只三头鸟来辨认一下,哪里会有它同类的气息而已。”
这一次,夏云启脸上的眉头皱得拧成了一条线。
青望见状,更有底气地说道:“我已经叫弟子把那只鸟带到这里来了。如果那只鸟在田生的屋里不会鸣叫的话,夏堂主,你也有机会提取多余的长夫丹,可否也去你屋里查探一番?”
此时,方才那名离开的弟子已经回来了,怀中抱着一只像山鸡一样的鸟。这只鸟的确有三个头,还有六只眼睛,三只翅膀和六只脚,此时这三个头正互相顶来拱去,争斗得不亦乐乎,十分滑稽。
不过夏云启此刻并没有闲心欣赏这等趣事,他愤怒地说道:“三公子,看来你定是要抹黑我们灵岫堂。我们姑且不说这畜生是不是真的如三公子所说,能够敏锐辨别长夫丹,只是我身为载天山灵岫堂堂主,岂能任由这种畜生随意出入我的房间?三公子,我敬你为我们北国的公子,才耐心地听你和阿景姑娘说这些虚假的话。若再任由你带着这只鸟进我的房间,想必以后任何人都能踩在我们灵岫堂的头上作威作福了。”
夏云启语气坚决,对受到这样无端的指责和不公的待遇感到忿忿不平。青望对此无动于衷,反而坦然地笑着,毫不畏惧地直视夏云启。
大长老也颇为难,好言相劝道:“如此看来,这件事确实还有许多疑点,尚待查明。夏云启毕竟是我们载天山八大堂的堂主,若是真让这只鸟进了他的房间,还在房中各个角落里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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