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望明白,夏云启料想自己没有证据,所以才显得这般气定神闲。青望并不想这么快与夏云启对峙,只是没想到被夏云启占了先机。不过青望没有退缩,虽然仓促了点,但也不一定会输。
青望不再只盯着夏云启看,他负手在后,慢慢地在屋里踱步,朗声说道:“不过,也并非所有人都能用此方法得到长夫丹。因为要从每一粒长夫丹上都取下一点,定是需要耗费大量的时间。并且必须是每一粒都要这么处理,还要尽可能地保持被刮去一层的长夫丹,都是同样的大小。否则任何一粒与其他的有所不同,就有可能被取药的弟子发现异常。这样一来,有时间又有机会下手的,只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在丹房做事的田生,另一个就是从千辰阁将长夫丹取回的灵岫堂堂主,夏云启。”
“夏堂主?”二长老忍不住重复道,这下子,所有的视线又移到了依然气定神闲的夏云启身上。夏运启依旧不慌不忙,饶有兴致的看着青望。
见夏云启没有回应,青望只能继续往下说:“夏堂主,我已经向千辰阁掌柜核实过了,他将长夫丹交给你的时候,每一粒长夫丹都和我现在手上这颗大一点的一模一样。当时还有千辰阁其他人在场,他们都可以作证。”
夏云启轻描淡写地说道:“这能说明什么呢?从千辰阁进长夫丹只是例行之事。”
青望胸有成竹:“不错,例行取药没问题,但当日你从千辰阁回来,最后将长夫丹送去丹房,这当中所用的时间,比平常多了半日,你作何解释?”
夏云启面不改色:“见沿途景色甚好,便停下来欣赏了半日,这有何不妥吗?再者,即便真的是我以此方法多造了一粒或者几粒的长夫丹,我如何将长夫丹放到田生的肚子里?自他去丹房做事之后,我从未见过他。”
“嗯,夏堂主作为一堂之主,这段日子一直为举办修为测试大会奔波劳碌,哪有机会向一个无名小卒下药?”三长老低声议论。
“哼,夏堂主根本就不是设计陷害他人之人。”四长老瞥了三长老一眼,狠狠地说道。
夏云启心中暗自冷笑,嘴上却平淡说道:“三公子,我对你查清这多出的长夫丹表示感激,这正好解释了田生为何能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偷盗长夫丹。而我,就算也有机会盗取长夫丹,我也没办法让田生服下,如果他自己不愿意的话。”
“你确实没有机会,但你的弟子有。”阿景轻轻地推开挡在她身前的榣音,从榣音背后出来,一直走到夏云启面前,“修为测试大会前三日,田生一直都和你的大弟子越奇在一起。田生知道参加修为测试大会有许多规矩需要遵循,但如果没人告诉他到底是什么的话,他就只能借助别人的举动来辨别。由于越奇也要去参加修为测试大会,和越奇做同样的事,就不会触犯到禁令。”
“那又如何?”夏云启的眉头难以察觉地跳动了下。
屋外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阿景听到之后不屑地一笑,继续说道:“修为测试大会前一日,越奇和田生中午去饭堂用饭,正好灵岫堂的另外一名弟子句昌正在布菜。如果句昌将长夫丹加在某一样饭菜中,然后他再和越奇事先约定好,越奇自然会引导田生选中含有长夫丹的饭菜。当然,越奇自己也要参加修为测试大会,他不用真的将含有长夫丹的饭菜吃下去,只需要确认田生吃下了就可以了。”
夏云启笑道:“阿景姑娘,你的故事确实相当精彩。只是,我们灵岫堂为何要大费周章地陷害田生?”
阿景强压下心底的愤怒,说话声中满含阴冷之意:“因为田生放走了你无比珍视的苍鹿,你对他有恨。因为田生没有如你所愿地遭受罪罚,你心中不平。”
夏云启依然笑着:“阿景姑娘,你说错了。田生不是放走了苍鹿,他是恶意偷盗苍鹿,想要据为己有。他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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