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影阑珊,泥渍斑斑
房间很昏暗,有从外面射进的些许斑驳光线,屋中椅子上呈现出几个小小的光圈。
屋中人不易辨别,隐约看出一个身着素装的中年男子坐在木椅上,一个手拿羽扇似谋士一般的男子站在他身旁。
“阴阳秀士和血剑客都被他杀了,看来夜朗池是打算和我死磕到底了”那端坐在座椅上的中年人阴沉着脸说道。
“如果他找到‘子母桕’,那南疆和我们的关系就暴露了”谋士担忧说道。
南疆蛊毒虫桕,赋有灵性,母桕和子桕之间存在巧妙的心灵感应,把子桕植入某人的身体之内,通过母桕的感应,即使是相隔千里,也可以轻易找寻到被植入者的踪迹。
“没有实现它的价值,那东西也不过就是两条虫而已。”男子戏谑的说道,“至于南疆和我们的关系他早晚会知道,毕竟谁身边没有几个对方的人呢”
“钥匙没有得到,南疆那边似乎有些不满意,我们之间的协议恐怕”那谋士欲言又止,中年人看他一眼说道:“哼,只要有能吸引他的东西,就不怕南疆不帮我!”
谋士迷惑道:“属下不解?”
男子拍拍自己的椅子说道:“椅子的魅力可是很大的”
谋士听后并未反驳,他看着在几缕光线下椅上人的几根白发说:“夜朗池的后台似乎也不弱,情报说是一位庙堂中人,而且身份似乎不低。”
中年人听后眉头微皱:“是有些许棘手,不过畜生在临死前总会挣扎一番,难道不是吗”
“狗急了会咬人”谋士回道,“应该是兔子”中年人戏谑说道。
门开了,光线疯狂的涌进屋中,一侍卫打扮的人走到那中年人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中年人舒缓皱着的眉头,起身整整衣服对谋士说道:“方先生,不是只有他与朝廷中的人有交往的”
随后,他们便离开了这昏暗的房间,只剩下中年人喝的茶杯在光线中冒着热气,一丝丝,一缕缕。
雪,在此处融化
白色雪原中的绿洲成了许多旅客慕名而来的原因,山环水绕的涟漪城为太多游子带来愁思,这是一座十分感性的城池。
“古道西风瘦马,枯藤老树昏鸦”与此不同,因为被几座休眠火山包围,所以即使是冬天,这里依然可以看见绿柳翠叶,水在湖中被风带起涟漪,诗人都说只合涟漪老
一个少年,约摸十七八岁,衣衫褴褛且头发散乱,背着一个棕色的瘪包袱,看起来很是邋遢却又给人一种文静之感。
他摸着自己一直在不满中的肚子无奈的摇摇头,看着前方热闹的城池,把系在腰上的裤带狠狠带紧,进入了城中。
少年以前的名字叫吴凡,现在他姓欧阳名浩,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以前的名字土,一切都是迫不得已。
身怀麒麟珀的他如果不更名改姓,那些宗教人马就会轻易找到他
他知道他们会杀人,会饮血,姓墨的老者给了他这个姓和名,也给了他一个圆形写有“武”字的玉佩。
在兔儿山九死一生,性命的珍贵他深深体会过,老者也许已葬身岩浆池。
城中有街,十字相连,街旁有坊,坊边有树,街上有人,穿着各异,一家家酒楼客栈引人注目,不愧是旅游之城。
欧阳浩走在街头,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他不知道该去往何方,亲戚没有,家人也没有,在这涟漪城里,他发现自己是真的人生地不熟。
自己仿佛是一只脱群的鸟儿,无依无靠,从小到大都只是流浪,流浪
风轻轻的吹过,客栈门前的旗子也轻轻飘摇,不知是何处的琴声被风带到这嘈杂的街道,带给内心一点点涟漪。
欧阳浩被这琴声吸引,不知不觉就走到街尽头,那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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