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朗气清
也许是太久没人走过这条小径,路已经被不知名的野草覆盖。
墨曲殇的伤虽然有所好转,但依然走的很是吃力,二人的行进速度也就慢下来。
夜莺在夜里偶然起鸣,猫头鹰瞪着油绿的眼睛盯着远处,吴凡打了个哆嗦,背后汗毛直竖。
雪夜,星星的光撒上林山,视线还比较清楚,远处阴影攒动。
兔儿山逐渐接近,墨曲殇带着吴凡拐向半山腰一个隐秘的山洞里。
吴凡不知道山洞有多长,他默数着,发现竟然走了一刻钟,尽管心里有许多疑问,他却未问出口。
看着被老者紧紧抓住的左臂,他不想怀疑老者什么,毕竟老者算是第一个信任他的人,被信任的感觉,真好
有亮光,也有滚滚热气,这里是火山深处,吴凡揉揉眼睛以适应突然来的光亮,然后他发现在几丈远的火山池上漂浮着一个通红剔透的“卵”,有巴掌大小。
他刚欲走近仔细看看,老者立即抓紧了他的手,然后一把箭矢划过他的脸颊,留下一条浅短的伤口。
显然,有人跟着他们一起进入了山洞,吴凡从刚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几个黑衣人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洞口。
墨曲殇因为救吴凡扯到伤口,再加上动用真气,已是嘴角含血,吴凡怔然的看着这一切,然后双眼一黑倒了下去。
箭,有毒
墨曲殇似乎早就料到箭有毒,所以他的右手在吴凡中箭后就未离开他的脖子,但他没料到他们为了对付他,竟然使用了剧毒曼陀罗。
“你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墨曲殇的语气十分的寒冷,黑衣人们未作答,脸上的无容面具在火山岩浆的映衬下,毫无暖意。
“墨老可还记得我?”一个白衣男子从黑衣人后的洞口处走了出来,一把猩红的宝剑紧握在手中。
“你没有死”墨曲殇惊讶道,血剑客看着狼狈的墨曲殇,眼中满是戾气,他抬头看着那枚岩浆池上的卵,握着剑的左手在轻轻颤抖。
“墨老,你可知道南疆蛊毒?”血剑客平复心情问道,“子母桕”墨曲殇仿佛猜测到什么,“没想到布奕居然和南疆有交往”墨曲殇咳道。
血剑客慢慢拔出了手里的剑,显然他并不想给老者恢复的时间,当初他以一敌二看似上风,实则被压的很死,要不是他以血祭剑,恐怕早死于墨曲殇的黑袍下。
“那天如果夜朗池的人不来捣乱,我早就可以获取到这麒麟珀的下落。”血剑客脸上阴霾至极。
墨曲殇一直用真气让吴凡的毒势变缓,但他知道想要保他的性命很困难,再加上他的伤未好,他看着吴凡稚嫩的脸,无奈的叹道:“终究还是害了你”
只见他真气凝于食c中两指尖,往眉心一刺,身上的径气陡然爆发,黑袍飘摇。
血剑客看到他的手势就知道他要选择和白袍一般使用秘法助涨功力,手中剑马上出鞘,一股煞气弥漫开来,他对着墨曲殇的左臂挥剑而去,剑光大盛。
墨曲殇由于运用秘法导致血气大盛,血剑客的剑气被他挡住,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被曼陀罗折磨的吴凡,眼中的犹豫渐散去,全身劲气再次一放,黑袍如树枝般向血剑客刺去,满是枝桠。
血剑客的攻势被阻,气恼至极,煞气更盛,眼角充血。墨曲殇的黑袍逐渐膨胀,他的身体似乎也在膨胀。
血剑客一见,大呼不好,认为他要选择同归于尽,连忙撤势,身形一滞,右脚用力一蹬,便向洞口处疾去。
墨曲殇看着血剑客滑稽的神态,嘲笑一声,黑袍一卷,把吴凡卷起,转身朝着那麒麟珀驰去。
麒麟珀震动,不断闪着红色光芒,墨曲殇右袖一卷把麒麟珀包裹住,由于没有它物奠基,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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