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毒教秘药‘噬元化骨丹’!”
那张炳乾是青城剑派东宗的掌门,号称“一剑飞魂”,剑法当真狠辣无比,他的剑若出鞘,必定一击致命,这人端的是杀人不眨眼,平日里沉默寡言,面如死水波澜不惊,此时说到这毒药,面部肌肉居然抽动不已,眼神中也显出惊惧之色。
但听平伯俞哑着嗓子道:“初中此毒者,会自双乳现出两道疤痕,以后每日化脓下延,中毒者前五日内便如受万箭穿心,疼痛万分,死去活来,后五日间又如受万虫噬体,奇痒难当,恨不能将自己的身子撕碎!十天一过,这道伤疤钻到肚脐,那时你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点点地腐烂掉,然后看着从你烂肉中生出蛆虫蚁豸来,钻进你的鼻孔c耳朵c眼睛把你的脑髓吞噬掉”
平伯俞神色恐怖,眼神空洞,回忆着中毒者的样子。小诸葛痛哭流涕,哀求他不要再讲下去。而那个戴着面具的怪人却一直低头啜泣,始终不发一言。群豪当此情形,也不禁背脊发凉,无不动容。
平伯俞待心神稍定,又继续道:“我因偷练火砂掌不得要领,走火入魔,每隔七日须散功一次,在冰床上打坐八九个时辰方可。这事除了我们兄弟五人之外谁也不知,平家堡有座地下冰窖,便是我和二弟c五弟偷偷挖掘让我散功之时用的。平家堡大火那晚,正值我散功之期,因此免遭罹难,待我出了冰窖,满眼皆是死人,到处都是毒。我不敢出门,平家堡死人太多,外面都说阴气太重,也没人敢来收尸,我便在平家堡里便看着他们的尸体烂掉,生出虫子钻进脑袋里没过多久,我也染上了噬元化骨丹的毒,生不如死,但是我却更没有勇气自死,所以就恬不知耻地去求邓荣坤要解药”
太清教右使卓侠旭怒道:“哼,你们这群武林败类,还留在世上何用?操你奶奶的,四方门神,你们替魔教残害了多少武林同道,今日我姓卓的便为他们报仇,受死吧!”
罗昱朝说话那人看去,见那卓侠旭约有四十来岁,衣着怪异,个头矮小异常,粗眉小眼,一张麻脸坑坑洼洼的,脑旁一对招风耳,形貌看来十分猥琐。他双手摆开了两把类似于环圆飞刀的奇门兵刃,眼见便要出手。
叶培举暴喝一声:“住手!”身形一晃,早欺到卓侠旭跟前,双手拿他腕部,满拟一摁之下便使他双刀归入皮鞘。不想那卓侠旭武功也当真了得,这么一摁虽阻止了他出刀,却也没能将刀按回去。卓侠旭急运力相抗,双手却始终动不得一下,一张疙疙瘩瘩的面皮涨得通红。
叶培举朗声道:“该杀不该杀,由在场的数百人决定,还轮不到你卓右使一人做主!”两手忽得一松,卓侠旭手中双刀“噌”地举过了头顶。卓侠旭正在用力,哪料得到叶培举会突然松手,急切间收势不及,双刀却已举在半空,收也不是举也不是,万分尴尬。
怀慈方丈站出来圆场,缓缓道:“阿弥陀佛!施主纵然不下杀手,这几位业已毒入腑藏,命不久矣。上天有好生之德,卓右使暂且缓上一缓,请平施主把话说完。”卓侠旭神情窘迫,将双刀归鞘,退回人群。
平伯俞叹口气,又道:“我的确是该死,干么一时猪油蒙了心,竟去求那贼子救命!邓荣坤虽然给了解药,却并不根除,只是缓了那毒发作,以此牵制于我。我和小诸葛他们四个全都是因此入了魔教,身不由己!为了免于被人认出,我们毁了自己的容貌,这些烫伤c刀疤都是我们忍着痛苦亲自弄上去的!为求那恶贼解毒,我们拼命为五毒教立功,刚才太清教的卓右使亦已认出,我们便是五毒教的四方门神,太清教的李少教主正是折在我们手里。”平伯俞苦笑数声,说话也有些哽咽,续道:“尽管如此,五毒教中上上下下仍然不把我们当人看。这次任务出了纰漏,邓荣坤一怒之下便要对我们施以毒手。老三急智想出妙计,广撒‘江湖告急令’疑兵,这才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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