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忠心耿耿,即便有些许微词,也不会消极应战!”
“主公仁慈,不过乌巢粮草尽失,恐怕张c高览军心不定,主公可试探究竟!”郭图附在袁绍耳畔,低声道:“主公书信张高览,令二将回军,若二人立即回来,则可再次带兵征讨曹公,若二将迟疑不归,恐有不轨之心!”
“言之有理,本公立即修书给二将,令他二人回黎阳休整,明日再战!”
“郭图告退!”郭图退出营外,叫来亲信附耳几句,眯着眼睛暗自道:主公啊,非我不忠,只是张c高览一旦回来,您定要重重责罚于我,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二人背叛你吧!
第二日清晨,张高览正在点兵准备再攻曹操,却见营寨跑进来一名运粮官,运粮官交接完军务之后,走到张高览身前,拱手拜礼:“拜见二位将军,下官临行前,郭图先生有话让下官转告!”
“说!”
运粮官环顾左右,走近两步,低声道:“禀二位将军,主公听闻二位将军不能拿下官渡,以为二位将军未曾全力作战,已然勃然大怒,要派信使唤二位将军回大营处置!”
“什么?我二人未曾奋勇作战!”高览勃然大怒,却被张拉住手臂,才没有动手打人。
“下官告退!下官告退!”运粮官立即退下离开,张高览却极不平静,他二人艰苦作战,主公却听信谗言,实在让人寒心!既然袁绍没有加派援兵,又猜忌他二人,二将自然不会再进攻官渡。
没过多久,袁绍的信使果然到来,二将心中万分失落,没想到主公真的不问清白就要痛下杀手!“主公有令,请二位将军回营稍作休整,择日带兵再战!”听到信中的内容,二将已经心寒到谷底,不等信使上马离开,高览便挥刀砍了他的脑袋:“回兵?回去领死吧?”
“将军不可!”张阻拦不及,叹息道:“将军斩了主公信使,我们岂有回头之路?”
“袁绍不明黑白,迟早为曹操所败,既然他对我二人不仁,不如我二人投效他人,以免他人命丧曹操之手!”
“这”张略微迟疑,便认同地点点头,问道:“不知将军如何打算?”
“我二人可带兵投吕布!”
“吕布,为何?”张有些不解,本以为高览是要投靠曹操,没想到竟然是吕布!
“曹操生性多疑,我二人若贸然投之,恐为曹操所疑,不能收容!吕布虎踞三州,声势不弱于袁绍,且尚贤举能,必能收容我二人!”高览据实分析:“据闻公孙瓒旧部赵云投效吕布,便得骁骑校尉一职,田楷c田豫等将皆有重用,以我二人之能,定不至于被吕布搁置!”
“事已至此,当依照兄之言!”张也不再犹豫,点头答应下来,二人立即召集全军,一起向西准备前往上党。
今日一早,延津传来急报,袁尚率五万大军强攻延津,赵云c魏延告急!吕霖将环儿安置在官渡城,留下六十四金蛇卫保护,立即带兵前往延津。未免发生不测,曹操令夏侯尚c乐进带一万卒随后驰援。曹操并不是烂好人,只不过大敌当前,若守不住延津,对他而言也是极大的损失。
吕霖刚到达延津营寨,便收到一封密信,将所有事情交给司马懿与徐晃c魏延处理,独自带着六十四金蛇卫离开延津。乐进与夏侯尚来的时候,吕霖已经离开,二人忙着率众拒敌,也没工夫注意吕霖。
渡河向北十几里,这里便是荡阴山谷,也是前往壶关的必经之路,没等一会儿,远处便传来密密麻麻地脚步声,正是张与高览的一万五千余卒。看着远处黑压压地人群,吕霖暗恨自己太过冒失,若张c高览突然发难,他哪里还有活的机会?
“张将军!高览将军!吕霖在此等候多时啦!”远远的见二将纵马走来,吕霖决定先发制人,于是纵马上前,走到二将跟前,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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