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会不答应。且他们都知道,张c高览受袁绍之命突袭官渡,如今官渡未破,二将怎敢回去复命,想必接下来,主公还另有谋划
曹军主动收兵,张高览自然不会有任何犹豫,立即收兵返回黄河北岸。扎营以后,张已经疲惫不堪,瘫坐在席子上,叹息道:“未想吕布之子竟然这般厉害,今日险些命丧他手!”
“哈哈,确实不曾想到,今日还能活着回来!”高览无奈摇摇头,问道:“以为,曹操今日为何肯放我二人离开?”
“曹军连续征战一日一夜,已经强弩之末,即便我军伤亡惨重,一时之间也难以全部俘获,不如各自回营休整,明日再战!”
“曹军有官渡为援,今日守住大营之后,已经有了戒备!我军若想再攻下,恐怕难上加难,临行前主公千叮万嘱,我二人务必拿下官渡啊!”
“哎当初劝主公驰援乌巢,恐怕还能拦截曹操余党,但主公轻信郭图之言,将我军置于两难之地此时再战已经没有意义,不如返回邺城待明年秋收,再征曹操,可惜主公太顾及颜面,恐怕会被曹操设计陷害!”
“哎主公轻信小人,若我军不能攻下官渡,恐怕会被主公责罚!”张无奈地摇摇头,忽然惊喜道:“我有一计,或许可以尝试!”
“快快道来!”
“我二人分别书信主公,告知官渡情势,并请求主公派兵驰援!主公若派援兵,我军尚有可乘之机,主公若不派援兵,则会命我二人退兵!”
“此计甚秒,我依之计!”高览立即答应下来,虽然他是袁绍的死忠,但也不愿意在这里不明不白地消耗。高览气愤道:“可惜主公身旁常有奸人所扰,若能听信沮授c田丰二位先生之言,我军何至于此!”
“嘘谨防隔墙有耳”
黎阳大营内,袁绍终于有了起床的力气,艰难地坐起身,在亲卫的服侍下才用过早饭!吃完饭终于有了点力气,袁绍走进帅帐,刚坐下不久,便有令兵来报:“启禀主公,淳于琼将军回来了!”
“淳于琼?他还敢回来?”乌巢失火的真想已经得知,这个废物,本公对他信任之至,没想到他竟然贪杯误事,将本公精心筹备两年的五十万石粮食全部被烧,袁绍咬牙切齿火冒三丈,沉声道:“将他给我带进来!”
一个彪形大汉被麻绳捆绑着带进来,步伐蹒跚明显还没酒醒,脸上被谁用墨水画了只王八,背上还贴着一张布卷,上面写着四个大字:乌巢酒徒!
袁绍的血压立即升起来,勃然大怒呵斥道:“我让你喝,我让你喝!”
一盆凉水浇下去,淳于琼立即清醒过来,赶忙磕头认错,但事已至此,认错还有什么用?袁绍厌烦地挥挥手,呵斥道:“将他推出去,溺于酒缸!以后再有饮酒无事者,皆此下场!”
袁绍是真的生气了,气完了之后也没有什么法子,吩咐郭图等人也退下,期盼着袁尚或者张能给他送来好消息。晚饭过后,袁绍终于等到消息,却不是喜讯,而是张高览送回来的求援信!
曹操竟然及时回援官渡,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如今张c高览求援,真不是个好消息!袁绍将书信递给郭图,不悦道:“昨夜先生说,曹操突袭乌巢,必然不能回顾,如今曹操却安坐官渡,公则作何解释?”
“启禀主公,昨夜曹操确实身在乌巢,连蒋奇将军也为曹操大将夏侯渊所斩,今日清晨岂能回到官渡?”郭图眯着眼睛,张c高览要是活着回来,他可就完蛋了,便沉声道:“曹操带大军突袭乌巢,官渡守卒不过万,张c高览携两万精兵,怎会久攻不下?”
“公则何意,不妨明言?”
“张c高览昨夜主张救援乌巢,主公却令二人突袭官渡,恐二人不肯尽心!”
“嗯?不会!”袁绍立即摇头,微笑道:“张c高览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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