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的话,各方面的脸上恐怕都不会好看,因此为了稳定和顾全大局,大家心里都憋着股气呢!”
“如今这头一开,用不了半天时间,他就已经死透了,现在是正在处理他的残余势力,可以说已经没事了,刚才的几个家伙,应该是还不知道消息!”
说到这里,父亲也是颇有几分感慨,这一幕,可不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的最好写照吗?
像那种人,若是不收敛,早晚会被查处,若是收敛,待失去权力,回归到普通百姓中之后,也肯定会经常遭人非议厌恶,导致祸延子孙。
更何况这种人多借着职权与黑势力打交道,等到有朝一日手中无权,其庞大的财富也难免惹人注目,最终也是不会有什么好结局的。
……
“总算是最后一批了,事情已成了定局,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为父我去把你母亲接回来,你在家里好好待着,今天晚上,咱们一家人下馆子去!”
父亲说着,就拿上了车钥匙,转身下楼去接母亲了,而王子安则是突然间发现他的父亲似乎远比他想象的要精明能干的多。
不过转念一想,也确实是,父亲长期接触形形色色的人,若是不精明能干些,怎么能做的了这份工作?而他前世虽然算是功成名就,但圈子还是比较窄的,而且远不如父亲的圈子复杂!
……
“你呀,劝你你不听,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到头来还不是自己身体不舒服吗?”
母亲脸上多有几分抱怨不解,看着喝的醉醺醺的父亲,她也是无可奈何了,要不是今天晚上有他们儿子王子安帮忙扶着,只怕他们连家都回不了。
迷迷糊糊的父亲听到母亲的话,顿时就不乐意了,他忍不住说道:
“你懂……什么!今天……我……高兴,不……行吗?”
“得得得,你有理还不行?”
“子安,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再说你父亲你也是知道的,经常跟人喝酒喝的醉醺醺,一觉醒来,就好了,不用担心!”
母亲无语的说道,看着醉醺醺的父亲,她忍不住无奈的笑了笑,然后便转身去泡茶了,同时示意王子安去睡觉,这里有她就行了。
王子安闻言后,便点了点头,他在这里确实帮不上什么忙,反而会碍事也说不定,所以他就转身回自己的卧室了。
……
卧室里,王子安皱着眉头,伸手到后背腰际摸了摸,左边的大筋已经铺开了,如同扇面,大筋棱角分明,因此左后背腰际高了些,这是筋膜撑开了。
可是右边的后背腰际,筋膜却是并没有彻底铺开,可见毕竟还是时间不够,火候不到家,这练拳的每一趟都要回转,以兼顾左右,兜住火候,不至于出现偏差。
如今的自己已经是出现了偏差了,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而现在他在家里,自然是不方便大晚上练拳的,可这拳术事关重大,是他今生的立足根基,再怎么重视也是不为过的。
可他实在不愿意打扰父母的清静,很快他就想到了解决办法,那就是关好门,练静功,以呼吸吐纳来锤炼自己的筋骨。
没错,就是静功,在寻常人眼中,静功是属于故弄玄虚的一类,但在王子安这样的练家子眼中,静功却是易学易精的上等法门,可惜不像拳术能从头练到尾。
它每个不同阶段都有着不同的法门,而且完整的体系法门都只在道佛儒三家之中,不说高深部分的法门是密不外传,就连打基础的法门都流露出来的不多。
甚至连其内部或记载或传授的时候,也是多用隐语,什么紫河车,什么大药,什么灵山塔,什么六根,什么天行健,什么浩然正气,搞的是玄之又玄。
因此导致道佛儒三家的形象是格外的高大上,但实际上那些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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