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鸠”以及“椋鸟”(俗称灰啄木鸟)在内的诸多活鸟了,也因此能见识到种类不同的鸟蛋:比如白头翁的鸟蛋是“紫红色带芝斑”的,比如斑鸠蛋是完全“瑳白色”的,比如野生鹩哥的蛋是“幽绿色有雀斑”的,比如蜡嘴雀的蛋是“青白色带着斑点”…
而我与“掏鸟窝”的故事,至今仍有一件使我难以忘怀,这发生在很久之前,那时尚不会爬树的我,是周旋在树下,与其他人一样,纯属是个“接鸟接蛋者”的。依旧记得那时,当我接到“掏鸟者”的命令,便和其他人一起微微扽着软棉单子,想安全接下,从树上撂下的几个鸟儿。可由于这几个鸟儿刚出生不已,浑身仍然光秃秃的,甚至最多只有稀疏的几丛绒毛,便禁不住下坠的冲击,以及当时我们这些“接鸟接蛋者”也误偏了,所以全部没接住,全部被摔亡,一只只嘴角淌着腥血。
可能是那时,我们这些“接鸟接蛋者”心怀愧疚吧,便郑重的在树下泥土间,当场替它们挖了个坑,也小心翼翼的搁置它们的遗体,直至被新土完全掩埋好,形成它们的“坟冢(zhong)”。甚至,我们还“若有其事”的找了三根树枝,并用鲜土捏了点“贡品”,然后稳稳地的插在放在这些“新坟”前,紧接着,连续叩了三次首,用以表达内心的惭愧与悲伤。当然,虽然我们的哀悼仪式已经完毕,但事情还没完,因为当时这一切,都被树上的“掏鸟者”,也即是我的邻家小弟尽收眼底,所以事后,他还拿这件事笑话我们很久,很久。而我们自己,也笑话自己很久,很久,直到这件事被人们完全遗忘。
而“用弹弓打”,则是一种使用弹弓来获鸟的方式,那时,同村男孩,都有着属于自己的一柄弹弓。而我,因为擅长收藏,所以我拥有着不同型号,不同大小,不同材质的好几柄弹弓,至今仍被我压在箱底,成为对儿时的留念。
还记得当年,“弹弓”基本上都是全靠孩童们diy制成,那时,市面上还甚少见到工业化的弹弓。而“弹弓”的制作流程,也很简单。对于“弹弓柄”,通常孩童会找根钢条,然后“中折左折左弯,右折右弯去多余”,“胸有成竹”的折成弹弓的形状,当然,也可寻根粗实耐用的柳树槎,削削减减,刻刻画画,就制成了“y”形状的,略为粗糙的“弹弓柄”。
而对于“弹弓弦”,孩童们则以多根富有弹性的细长“机皮筋”,或黑黄色的“宽皮筋”来暂时代替,虽然会随着时间被风化,但也能勉强使用好长一段时间了,便深受当时孩童们的喜爱。而价钱嘛,“宽皮筋”一块钱两付,“细皮筋”一块钱十根,虽然并不贵,但当时的孩童,往往都没有什么零花钱,所以换一付新的“弹弓弦”,也需要积攒蛮久。
而对于“弹弓抛”,则主以真皮鞋皮为最,因为从真皮鞋上裁下的“弓抛”,稍微加工后,就能制成合适的形状,同时也十分防蛀耐用,可谓是“弹弓抛”的上等材料。
当然了,有了“弹弓柄”,有了“弹弓弦”,有了“弹弓抛”,还需要用绳子箍筋并箍紧。通常对绳子的选材要求是,结实耐用,不易断,所以一般以“涤纶封口线”或“金属扎丝”为最。
而弹弓的“子弹”,因为折损率很高,基本上一射就丢,所以当年的孩童们,用泥巴疙瘩来代替,具体是找来一大团潮湿的黄胶泥,然后混点麦糠,并耐心的滚成一颗颗大小合适的泥巴珠,最后晾晒一两天就能正常使用了,而“泥弹”的测试威力,也还不小哩。
当然,为了增加“弹弓”的美观性,那时的孩童,往往还会在“弹弓柄”上,用橡胶电线丝一圈圈的缠绕,以增加弓身光滑度,甚至还会在弓肚中放点“荧光粉”,并用胶带“裛好”(yi,指缠绕完全,不留死角),就是夜色霭霭时,能盈盈闪亮,以增加自身的逼格。
虽然现在,我已经渐渐见不到农村孩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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