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屋外赤涯子跟前。
赤涯子微微笑道:“这里不久之后恐怕还会再来一些客人,你我二人不可同走一路,需各自逆向而行,你们往东投奔广桑派,我却往西去,但愿能引开些强劲敌手。”
邱泽与杨顶天登时会意,赤涯子修为高深莫测自然不惧任何敌手,但邱泽与杨顶天可就差的远了,杨顶天虽是赤涯子的弟子,但也不过是挂个名号,本质上就是赤涯子云游到此处时所收的一个信徒,并未教他什么厉害武功,每日只是传授些道家真理罢了,更别提杨顶天还带着妻儿,赤涯子带着这些人赶路难免束手束脚,遇到危机时更是难以全数照应,所以分开行动是再正确不过的选择。
赤涯子道:“事不宜迟,你等即刻赶路,多走一刻便是少一分危险唉今后若是有缘自会再相见。”说完一挥道袍衣袖,随着一道清风徐过,赤涯子便是消失在了众人眼前,身法之快,匪夷所思,杨顶天想说一句道别的话都是来不及,只得朝西方拜了三拜。
杨顶天转身对邱泽及妻子说道:“我们也得出发了,此地已不可久留”说完来到自己居住多年的农屋前,面带不舍的从厨房中捡起一根还未燃尽的柴火,将其扔到屋顶,不一会儿便烧起熊熊烈火,火光中,杨顶天到后院将家中犁地的水牛牵来,将水牛拴在一架农用木车上,又将饮水干粮与行李搬上牛车,众人收拾停当,随即各跳上牛车朝东海所在方向赶来
“哦?那后来又如何?那夫妻二人现又在何处?”杨鼎寒问道。
邱泽闻言不禁大恸,捏紧拳头缓缓说道:“杨顶天兄弟一家人他们在上月逢遭大难夫妻二人双双殒命”
“什么?”杨鼎寒惊道:“是何人所为?”
邱泽摇了摇头,说道:“那几人出手极快,顶天兄夫妻二人连反应也没有便被格毙,我当时带着这孩子外出巡猎,回来时却只发现了二人尸身,等我反应过来时四周早已被羯族官兵包围的水泄不通,我奋力杀出重围,期间劈了一个羯族将官,抢夺了他的坐马,这才逃了出来。”
“谁知到了当天晚上,我正带着孩子在山路上驾马奔走时,蓦的从四周山林中飞出十数件暗器来,幸好马儿神骏,脚力非凡,这才躲过了偷袭,我刚刚松了口气,却发现不知何时四周已被八道黑影包围,那八道黑影将我团团围住,带头一人冷冷冰冰的对我说什么“下马受缚”之类的话,我心知这八人定是石赵鹰犬,岂能答应与他?便是与其交起手来,我骑着骏马,一边疾驰一边挥刀乱斩,一时不落下风,可因为太过恋战,忘了注意前进道路,竟跑到了一处峭壁边,我见后有追兵前是死路,一时慌了神,就在我愣神的一瞬间,后面追兵的其中一人便是纵身而来,一掌击在了坐在我身后的孩子杨江雁后心之上,而后又跃来一人,再复一掌,这次掌力远比前一次大得多,我只感觉眼睛一黑,便被连人带马击落崖下,杨江雁也是随我一同坠落。”
“唉,苍天有眼,我二人命不该绝,峭壁之下不远处竟巧合的长着一棵极为茂盛的古松,我与杨江雁虽自百米高的峭壁坠落,但经那古松树冠的一阵缓冲之力,倒也是平安落于地面,唉,那些时日,我多受顶天兄弟一家照料,就是最后也是凭借他们的孩子在身后为我挡住了那两下掌力,否则我早已身死多时了,我堂堂大丈夫,竟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以命相救我邱泽何德何能?杨兄,这孩子性命可无虞?”
杨鼎寒摇了摇头,说道:“这孩子中的掌法我从未见过,但掌力一昧追求阴狠,不像是中原的武功路数,估计是外夷人士所发,你刚才说当时共有二人对你出招,哼也算是好运,我看这二人的武功修为远不止于此,双掌齐出竟连一个孩子的性命也夺不走,多半是他们在顾忌什么,是了,他们当时的目标是你,而不是这孩子,自然没有下死手,若是全力出掌,莫说是中间隔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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