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戈仲见赤涯子给了自己一个否定回复,心知今日有他在这里自己是万难将邱泽带走了,心中大呼可惜,他一可惜难得获得一个绝好良机可将邱泽缉拿归案,好在石勒面前再立新功,结果人就在附近却难以动他一根毫毛,二可惜便是今日得见赤涯子,赤涯子修为高深莫测,便是身经百战的姚戈仲也看不透眼前这个有些仙风道骨的老人,他本想说服赤涯子让他为石赵朝廷效力,可一开口便是在心中哑然失笑,赤涯子是得道高人,恐怕早已将荣华富贵视作粪土,他身怀绝顶神功,又怎么会轻易看上这区区的一件官服呢?
姚戈仲惋惜地叹了口气,说道:“前辈执意如此,我若还是步步紧逼岂不就是不仁不义之辈了?前辈今日为我医治经络之伤已是永生难报之恩,唉罢了罢了这功劳不要也罢!”说完轻挥衣袖,转身便走。
姚若见父亲转身便走,连忙跟上,说道:“父亲,就这么将他们放了,这岂不是便宜了”
“住口!赤涯子前辈今日数番手下留情,又替我医治体内隐伤,此等大恩我难道还要再起刀兵不成?”
姚戈仲牵过坐骑,纵马疾驰离去,再也不回头看一眼,手下部署也是应声上马随他离去,姚若回头死死的瞄了一眼赤涯子众人,冷哼一声,说道:“今天算是便宜你们了,但你们可别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哼哼”说完跨上马鞍,也是策马离去,留下一阵飘扬的黄土。
“唉,兵不在多而在于精,这队人马甲胄犀利,军容森严,若是胡人兵马都似这般精锐强干,那我汉军不敌倒也是不足为奇了”
杨顶天见姚戈仲军马走远,看着飘扬的黄烟,不禁发出一阵感慨,语言中颇有敬畏之意。
邱泽走上前来俯身拱手,对着二人恭恭敬敬道:“今日多亏二位相助,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只是邱泽惶恐,害得顶天兄一家因我受累,这实在是我的罪孽,我不该将与这事毫不相干之人牵扯进来。”
赤涯子叹了口气,道:“你不必自责,这事既然发生便算是命中注定,躲是躲不过的,邱壮士,不知你到底犯了什么事,竟会惊动六夷左都督姚戈仲亲自领兵追捕?”
邱泽见赤涯子发问,刚刚又是他出手相助于自己,便放下了心防,将自己在汉赵任职,又是如何受刘熙之托将七星圣胎玺带出重围,又将七星圣胎玺的前世今生来历给说明了一番,饶是赤涯子久经江湖也不免听的久久沉默不语,杨顶天更是听的脸冒微汗,额头通红。
“嗯没想到邱壮士竟身背如此大案,这七星圣胎玺竟有如此神威,我也是今日方知”赤涯子良久不语,只是低头沉吟,似乎是在想如何应对此番局面的对策。
“师父?”杨顶天以为赤涯子犯难,便欲上前劝慰,刚一开口“师父”二字说出,赤涯子便是对迎面而来的杨顶天说道:
“顶天,此地已不可再留,你快快收拾些盘缠及轻便行李,带着妻儿速速离开这是非之地,这里过一会儿估计又有人会来,到时难免多生事端”
杨顶天见赤涯子话中语气较之前全然不同,此前他从未听赤涯子说过这种略带焦急的话语,知道兹事体大,此地现下已是成为了一个被罗网包织的死地,若不能及时逃离,恐怕不久就会再起事端,他也不再啰嗦,带着张氏与孩子回到内屋收拾行李,打包盘缠。
邱泽见状也是心知不妙,问道:“赤涯子前辈,那我该去往何处?”
赤涯子道:“你与顶天一家连夜赶路,一路向东,直奔东海,前去投奔东海广桑派掌门灵剑子杨谦,广桑派是天下名门正派,与石赵朝廷多不对付,灵剑子又是当今人界十大顶尖高手之一,是出类拔萃识得大体的正人君子,你们去投靠他,与他仔细说明一切,他定能护你们周全。
“师父,那您呢?”此时杨顶天也是收拾好了行装,带着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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