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忿恨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在忿恨自己竟然会沦落到和这般行事荒唐到不可理喻的江湖败类为伍。
“哼,死要面子活受罪,此事要是当真细说,本自就是无端祸起在那面子二字之上,”横水南琴一念之间忍不住深深叹口气说,“真人你想必也看出来了,贱内璇儿本自是东海之中一只千年蚌精,而今与本座成亲已经五百余年,璇儿她自从和本座成亲之后在横府之内就只是一心本本分分的孝敬本座的父母长辈,操持料理府中一切家事,璇儿她在家中自来即是一个亲戚长辈人见人爱的温柔贤淑儿媳,在公婆跟前更是一心温驯乖顺的端茶奉水,织剪裁衣,从未对家父家母他们有半点忤逆违拗,”他说,“但是因为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璇儿她在和本座成亲之后,五百年间虽然四次怀胎受孕,却一连生出四个貌美如花的可爱女儿,家父家母为此十分恼怒,日日催促本座休掉璇儿,另娶武夷山上的白花赤练小师妹为妇,本座无奈,只得忍痛将璇儿她生生和四个女儿分开,将她只身一人接来舟山普仁寺中栖身寄住一段时日,至于休书的事情,本座本就是没打算理的,”他一念及此,忍不住无可奈何的苦涩嘘口气说,“谁想到那条白花母蛇她因为心有不甘,而半夜里悄声潜入普仁寺中冷不防一口咬在璇儿她脖颈上面,眼见得璇儿她身中白花赤练奇毒,身内真流逆转,奄奄一息,而那条骄横任性的母花蛇又迟迟不肯交出解药,本座迫不得已去须弥仙山上取来落葵仙草,又在夤夜之间去杭州城里的长清苑中强掳了一些腕子上有守宫砂的女孩子过来,日日吸取她们身内一些真元精气替璇儿她煎药解毒,如今璇儿身内的余毒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他说,“那三十几个宫娥采女,你若愿意,自是可以任意带走”
横水南琴说话间已经轻轻伸手将一旁桌案上的药碗执手托在掌心之中,继续俯下身去精心服侍竹榻上的璇儿吃药,再未曾回过头来搭理饮恨一眼,饮恨见状,心知此案再纠缠下去对自己真心是并无多大好处,既然人已找到,又可任意带走,眼下只消将那三十余宫娥采女自舟山上带回杭州城去即可,如此一来,那三件现下尚未被官府寻获的寿礼,也可以继续任凭自己在江湖上慢慢明察暗访,不管能不能当真将寿礼顺利寻回,只要籍着这个借口,自己在天南地北五湖四海之间以查案为名四下里走南闯北东游西荡的,不但是赵玖儿他,即是逍遥观中那几个小道姑子,也未必能够说得出什么来,只是,常言道,好奇害死猫,但是,现下既然已经来到这普仁寺中,那只半夜里在长清苑中一闪而过的据说是五彩斑斓,仙气缭绕的大海螺壳子的事情,饮恨觉得,不管怎样,自己现下都应该趁机从横水南琴口里问个清楚明白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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