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必定弑君杀父忤逆篡位,父皇他因此才命三皇叔宝善王将饮恨放在一张苇席上面沉入澜沧江中,幸而恩师玄真道长那时偏巧正在澜沧江上泛舟云游,机缘巧合之下将饮恨自澜沧江上救起,千里迢迢带回上清观中苦心抚养长大,”他说话间已然是忍不住紧紧蹙起自己青丝半掩下一双黛青剑眉,“只没想到后来因为父皇膝下再无子嗣,二皇叔见状便日渐起心反叛父皇,后来大理城中发生叛乱,宝光王他欺心弑君篡位不成,被宝善王府出兵清剿之后不得已和王妃皎白凤一起千里迢迢逃来杭州城里求大宋收留,父皇在叛乱之中因为惊吓过度而一下子卧病在榻三月有余,终因病势深重驾鹤归西,临死之前亲下口谕将皇位传给三弟宝善王,但是谁想到苍天有眼,三年前饮恨在送师父去峨嵋山上闭关时,竟然无意中自一群蒙面歹人手中救下一个自大理皇宫之中私逃出来的内侍太医,自此得知当日父皇他卧病在榻时病情本自不是很重,但是却在短短三月之间即病情深重猝然而逝,内侍太医心中自是十分怀疑,因此上悄悄取来父皇他每日里吃药剩下的药渣仔细核对查验,果然发现药渣之中比药方子上多了一点人参须子,太医替父皇他拟定的三张药方之中人参皆是催命大忌,”他说,“只是因为每次只是以半钱人参根须入药,父皇他才有幸在病榻上拖命多活了三月有余,”他一念及此,眼神里瞬时之间已是隐隐泄露出一丝刻骨铭心的冲天怨气,“敢问追风护法,东海之中若是出现如此丧尽天良阴狠歹毒之人,你却又该怎么办呢?”他问。
“自有龙王陛下圣明裁决,”横水南琴听了之后忍不住微微笑笑,“兄弟相争,说到底还是陛下家事,本座这个做臣子的,本不该肆意多嘴才是。”
“你现下可是乱云殿八大殿前护法之一的追风护法,说穿了,不过也就是东海龙宫之中一个叛臣贼子而已,”他一脸不以为然的冷冷看着他说。
“无妨,本座是龙王御前宠妃虞美人的表外甥,为了一心照料虞美人那可爱的皇儿,也就是本座那可爱的小表弟,莫说是背叛龙王,就是背叛天庭上的玉皇大帝,却又有什么大不了的,”横水南琴说话间忍不住微微笑笑,“本座和你一样,加入披云山乱云殿,一样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哼,取处子真元精气采阴补阳,也是身不由己?”
“你是来查案的?”他问。
“替天行道,不容分辩。”
“看在乱云殿的面子上,那些女孩子,你可以带走。”
“哼,贫道和乱云殿只是各取所需互惠互利的合作关系,这个面子,怕是裳千炽他,还未必一定讨得下来吧,”他冷冷笑道,“何况这种事情,你也未必敢让他知道,”他说,“据贫道所知,乱云殿中的清规戒律,可一点也不比天庭上的少呢,”
“无妨,殿主知道本座救人心切,当日并未出手阻拦本座。”
“救人心切,怎么,方才那碗药中?”
“不错,正是以处子真元精气佐以须弥山上落葵仙草调配而成的散毒清翳汤,世间唯一能解白花赤练蛇毒之仙方灵药,”横水南琴叹然苦笑,“你是修道之人,难道连贱内身上所中之毒都没能分辨出来吗?”他问,“道法如此粗浅,和你合作,裳千炽他这笔买卖,可当真是亏大发了。”
“恕饮恨冒昧,饮恨只知这白花赤练蛇一向只在武夷山上清修过活,怎的会忽然无端跑来舟山上为祸作孽?将尊夫人咬伤?”他微微有些好奇的俯身低下头仔细端详打量了竹榻上那个娇瘦荏弱的病西施几眼,“一口咬在脖子上面,尊夫人也是有道法的人,却怎的会无端受条母花蛇精的害?”他问,“而且即是白花赤练蛇所伤,武夷山上当有现成解药,将军你却为何非要千里迢迢的跑去杭州城里强抢民女,这可当真是要将东海龙宫的颜面给失的尽了,”他看起来一脸怨气冲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