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意识折shè出的幻象。我在俄罗斯中山大学,专门进修过心理学。刚才我也试着感知你的意识。你在梦境中看到的,并不是真正的实体。只是你已经非常接近它了。如果你能再坚持一会儿,我或许就能感知到真实的它。”
我擦着冷汗,说:“多少年都没有做过这种噩梦了。我这种精神状态,或者不适合做队长!”
金列科娃说:“或者恰恰相反。这才是你做队长的原因。这说明你对即将面临的危险的预感越来越敏锐。你看浩二,其实他正在被十几个国家通缉。一旦被任何一个国家抓到,如果不答应与国家合作,就会被立即扔进监狱关个百八十年。可是他一睡着了就像小猪一样。”
清秀的少年脑袋耷拉在座椅上,微微发出鼾声。
我苦笑了一下,说:“我倒很羡慕他。”
六个多小时后,我们抵达了吉隆坡。
小队从这时起就分成两路。金列科娃把睡眼惺忪的浩二从座椅上揪起来,提着两个手提箱入住了吉隆坡香格里拉酒店。这座酒店的豪华程度倒在其次,我们所看中的是它的高度和地理位置。在这里设置我们的后防线,有便于联系的安全畅通。浩二听说可以和漂亮姐姐开房间,登时精神大振!擦了擦口水,当先拎起手提箱下车,金列科娃也牵着老狗下去,酒店服务人员满脸赔笑地小跑了过来。
我向金列科娃挥了挥手,一踩油门,车子便离弦而去,直奔吉隆坡国际机场。想来不觉好笑,十来天前,我疲于奔命般地逃出英国,落脚的第一站就是吉隆坡机场,想不到十来天后,又领着人马折腾了回来。虽说所谓的人马只有阿奎斯一个人。
这个吉隆坡国际机场,距离吉隆坡市中心尚有50公里。吉隆坡的jiāo通拥堵,虽然不及北京,却也非比寻常。还好我们预留了充分的时间,这才在1月4日上午9点左右,到达了机场。我们这辆车的车载GPS被浩二动过手脚,我在上面连着敲了几下,它上面飞快显示出机场各个角度的立体构造图,以及用红色光点标注着的我们的位置。我又敲击了几下,将比例尺缩小,不远的地方一组绿色光点正在缓缓接近。
我看了看它移动的速度,估计了一下,说:“已经建立联系了,古查矿业的人十来分钟左右就会到。阿奎斯,准备。”
阿奎斯点了点头,把挂在脖颈上的一个黑色小神像取下来,郑重其事地放在手心里,双手合十,低声念诵着什么。他的这个神像,我们也见过,平时就挂在脖子上,和一堆野兽的獠牙串在一起,像项链一样挂着。阿奎斯是玛雅遗民,古印第安部落的最后血统。印第安人信仰多神教,这个黑色神像很可能是他们部族的专属神明。但像这样虔诚的祈祷,我还是第一次见。只见阿奎斯喃喃念诵了大概三分钟,把手一张,把小神像又串回脖颈上,说:“好了。”
我很奇怪,打趣说:“是让你做战斗的准备,不是做祈祷的准备。”
阿奎斯也很奇怪地说:“啊,战斗还要准备吗?”
后来在无数次浴血奋战中,我渐渐信服了这句霸气外露的反问。阿奎斯打仗,是真的不需要准备。他虽然是当代武器专家,精通19世纪末至今的所有qiāng械,但就他本身而言,使不使用武器完全看临时的心情。他之前之所以去准备武器,还是在我的命令之下,主要为我们预备的。
10分钟之后,我们两人一起下了车。每个人的手里,提着一个刚好在航空托运尺寸范围之内的小箱子。虽然箱子里的东西绝不可能通过安检。我低头看了看表这块表同样是浩二处理过的那些标志着古查矿业的绿色光点,已经和红色光点几乎重合。这说明他们已经到了我们附近。我和阿奎斯一前一后走进航空候机大厅,循着光点的方位,正看到一队人从大厅的另一个入口急匆匆走进来。这队人大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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