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木的家里好好找找看有什么线索没有。再有,丰臣太君追捕受伤逃犯的那个晚上,也就是铃木失踪的前一天晚上,在二校胡同口,他从昇和泰当铺老板贺金山手中没收一个竹木行李箱,那里面是用紫檀木匣装的一副围棋,姓贺的说他在路边捡的。经过查验,那副围棋的棋子都浸了毒液,是从一种叫一品红的花中提取的毒液,此毒能让人皮肤红肿,周身疼痛。经拷问,那个贺老板不知道这棋子有毒,那这副围棋是谁的呢?你好好查查这副围棋是谁丢失的,二校胡同正处在立法胡同和胡记木匠铺的中间地段;而且都是在同一晚上,逃犯遁迹,有毒围棋出现,这中间是不是很巧了点?也许这副围棋和那个受伤的逃犯有点关联。回头你重点调查这两个事。至于新来的那个陆副总监,以你的脑袋还是别动他,我虽然还没见过他,但他来头不小,而且位置在我之上,你可以派人紧盯着点儿,可不要去惹他。哦……,对了,我问你,满铁仓库发生爆炸的当晚,那个姓陆的在哪里?”
“我的人去了陆军病院,那个姓陆的伤口感染,出血治疗来着,整夜也没出去过,就他伤的那样也动弹不了啊,我亲眼所见。”
“那好,你就先查铃木失踪和那副围棋的来源吧。我得赶快去丰臣太君那里,这个苟村也不知道干啥去了。”
“好嘞,队长,我先从咱们抓住的这两个人入手,我就不信他们身上任何线索没有。”
“好的,那我先走了。”
谷茂林弓着身子,满脸赔笑送陈骢出了楼。
陈骢急匆匆驾车,向协合会本部大楼赶去。
谷茂林又到了刑讯室内,告诉身边的人说:“把这个胡木匠带下去,将那个受伤的年轻人带出来。
不一会儿,周小天被带了进来,绑在了柱子上。
谷茂林没好气儿地说:“小子,你昨天就是嘴硬,今天,爷就让你再次尝尝爷的皮鞭的滋味。”说着抡起皮鞭,狠狠地打,把周小天打得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周小天说:“你小爷我认栽了,怎么处置随你的便。”
谷茂林不依不饶,“你就招了吧,你是什么来路?为什么要从双德军火库跑出来?”
“爷没有来路,去哈尔滨串亲戚,回来就把我们抓住了,我不跑出来,在那里就像小白鼠一样,成为日本人的实验品?”
可怜年纪轻轻的周小天,原本身上的枪伤还没有好,这样的刑罚让他怎么能承受得了?然而,他没有屈服,他的顽强抗争,表现出了一个铮铮铁骨的年轻人的可贵气节和品质。
“大刑伺候!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你要知道,你从双德军火库出来,就是犯了天颜,你想糊弄是不可能的!”谷茂林在那里叉着腰叫喊着。
旁边的的一个警察把一把烧得火红的烙铁直接触到了周小天的胸口,只听得“滋啦啦-----”的声音,把这个小伙子疼得晕了过去。
“谷副队长,这人昏死过去了,怎么办?”
“那还用问,你这样把他和那个木匠都先关起来,爷我还得给陈队长办事去呢。”
“好的。”说着把周小天从柱子上解下了绑绳,又上来一个人,把他直接架到牢房去了。
谷茂林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李九,过来。”
那个叫李九的警察快步跑了过来,谷茂林在他的耳边嘀咕了一阵子,然后,李九就先出去了。
在这个院子第二栋楼,是一个带着天井的筒子楼。待胡木匠醒来的时候,他发现给他又换了一间牢房,位于二楼最西边的第一间,上过刑的周小天也和他关在了一个牢房里。胡木匠见他的伤比自己还严重,他只是叹了口气。
不一会儿,周小天也有了知觉,他对着胡木匠说:“水,我要喝水。”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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