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多长时间?能好的那么快?”抬头看见卢颂绵也来了,“颂绵你怎么也来了?”
萧子兰抢着说:“老于头儿不放心,总理又召唤他去了,就让我来了,怎么的哥哥,我来错了?”
卢颂绵说:“司长叔叔,父亲不放心陆科长,让我顺路来看看。这萧秘书也太霸道了,要欺负侄女儿。”
纳兰知道这二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勉强笑着说:“我兄弟需要休息,人你们也都看见了,把礼品都拿走,他还要休息,我也撤。怎么样?”
斜靠在床上的骆霜晨看着迷人的萧子兰和紧张的卢颂绵,坦然地笑着说:“在下伤得不重,烦请二位分别告诉于阁老和卢总会长,小伤无大碍,谢谢关怀。”
纳兰说:“兄弟静心修养吧,我还有事要办,我和她们都撤了。”
萧子兰嘟囔着,用手扶着纳兰挤了一下卢颂绵,就出了病房,卢颂绵不好意思地将一盒点心放在了桌上,目光依依不舍地转身向外走,“陆科长,您安心养伤,保重。”
骆霜晨会心一笑,“去忙吧,卢小姐,你也保重。”
钟三克送走了纳兰他们,进来说:“陆哥,您再休息一会儿吧,我就在门外站着,有事儿您招呼我。”
骆霜晨点点头说:“好的,记得四海回来直接让他进来。”
病房里终于归于平静。
骆霜晨这几天也真是有些累了,他看着窗外的飞雪,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新京关帝庙大街是新京最为繁华的地方。街两旁都是各类商业门点,人流如梭。在街口的拐角处,有一个卦摊。一个戴着旧毡帽,穿着旧长袍的长胡子老头斜靠在小方桌边上吆喝着,边上立着一面写着“关东神算子”的卦旗。
这老头儿吆喝得一套一套的:
“南来北往匆匆客,世事沧桑频问心,
哪有解忧真良药?卜算清明洞世先;
不问来路不问根,不需妄言救急难,
不透玄机钱不取,点醒世间迷茫人。”
这时,有一妇人来到卦摊前坐了下来,“先生,有一事求您”
那老头儿急忙说,“这位妹子别说话,我来算你为何来。”
这时周围都围了好多人来看热闹。
那老头儿接着说:“你眉间有浊气,目中有飞白,要问心中事,只求寻一人。”
那个妇人大惊:“真神了,您怎么知道我要找人?”
众人都是纳闷了。
算卦人说:“你写一个字吧,我告诉你要找的人在哪。”
那妇人说:“俺不会写字呀:”
算卦人说:“妹子你可在难为我呀,那你随意用笔写吧,写啥算啥。”
这妇人用毛笔在纸上随意划了一个“一”字。
算卦人说:“一路无头到远方,也无岔路也无心,念他脱离有牵挂,君问归期了无音;墨迹有尾心无虑,一字到头方现身,试问何方得佳处,落日回锋叩柴门。”
那妇人急切地说:“怎么的?你的话我听不明白,就说吧,我男人啥时回来?”
算卦人说:“落日回锋叩柴门,就是说他在回家的路上,你就回家赶快炒菜烫酒吧,日落之前就到家了。”
那妇人高兴地说:“真的?太好了。多少钱呀?先生?”
“行走江湖济苍生,但需茶饭品春秋,你若宽心无烦恼,随意随心我全收。看着办,怎么舒服怎么来。天机本无价,只讲有缘人,钱财身外物,了心保自身。”
那妇人满心欢喜地将一叠纸钞放在桌上离开了。
围观的人来了兴致,好几个说要算卦。
这时,有个背着木箱的小伙坐在桌子前,“先生,给我算一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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