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四海,我交代你个事,速去速回。你去燕赵面馆找你师父常顺叔,问问他昨夜全城宪兵出动,有什么事情发生?顺便看看长风待得习惯不。”
四海答应着,出门而去。
四海出去十多分钟的时候,钟三克从外面进来说,“陆哥,顾大叔来了。”
顾大龙提着食盒从外面进来,“昨晚三爷就打来电话,要我照看好家里,说你受伤住院了,你婶子怕你吃不好,缺营养,做几个可口的小菜给你送来。我也惦记你的伤啊。伤到哪里了?怎么伤的?”
“昨夜赴宴时不小心受的枪伤,好在子弹取出来了,没有多大的事,还烦您和婶子惦记,我还真点饿了。”
钟三克搬来桌子,帮着饭菜摆上。
骆霜晨说:“三克,你也吃点?”
钟三克说:“我吃过了,您吃吧。”
正说着,一只小蜘蛛从天棚上掉了来,谁也没在意,快要掉到桌上的饭碗里了,只见顾大龙非常迅速地用手指一弹,将这蜘蛛弹向了窗台。
这一细节让骆霜晨很是惊讶。骆霜晨看到,撞到窗棂上的蜘蛛像纸片一样贴在了窗棂上。
钟三克笑着说:“陆哥,给我一口鸡汤喝?”
顾大龙说:“我给你盛,你小子,早上吃饭也不好好吃。”
骆霜晨说:“喝吧,我也吃不了这么多。别说,婶子的手艺真是好。很对我的胃口。”
钟三克端起碗来细细地品着鸡汤,他深为这样没有架子的陆哥感动,这样让他放松,此前他在纳兰面前是绝不敢放肆的。
过了一阵子,骆霜晨吃完了,顾大龙收拾了一下,“寒生啊,你还吃什么?我叫你婶子给你做,中午给你送来。”
“您就看着安排吧,要不就别来回折腾了,我凑合一下就行了。”
“那可不中,你这身子受了伤,得好好调理。那你就别管了。”
说着,下了楼。顾大龙正要开门出去与纳兰撞个满怀。“哎呦,三爷,我真是不小心。”
“哈哈哈,龙叔,怎样?今后得让您多费心了。送吃的来了?路上小心点,雪化了点,路滑。”
“好的,三爷,您忙吧。您安排的事就是我的事。呵呵。”
纳兰握着骆霜晨的手,“兄弟,让你遭罪了。”
钟三克很知趣地退了出去。“顾叔,我送您下楼。”
屋里没有别的人。
骆霜晨说:“三哥,昨晚到底是谁干的?查清楚没有?”
纳兰说:“这才多长时间?就老罗那效率,晚上能有个动静都不错了。”
“三哥,按照你的安排我已经安排那几个小弟兄去贴寻人启事去了。”
“那帮小兄弟都是我调教好的,有事尽管安排他们去做。各怀绝技,很好用,以后你就知道的。”
“龙叔这个人很和善,今早还特意给我送吃的来。”
“怎么?不放心?你不会知道的,他早年是袁世凯在天津部队的一个军官,后来因为被误解与张作霖交好,被追杀,就一赌气不干了,受伤之后无处可养,就找到我家老爷子,这一待就是好多年。有身手,但忠心可靠,你不用担心。你三哥我的眼里能揉沙子么?你现在就把伤养好,昨夜虽是受点罪,但是值得的。”
二人正聊着,就听见走廊里乱哄哄的。
“三克?什么情况?”纳兰向门外喊着。
“三爷,陆爷,是两个小姐都争着要进来,我怕打扰你们说话,就拦着来着,可都不干,都要进来。”
“那就让她们都进来。”
正说着,就见萧子兰娇滴滴地说:“干哥,这小毛孩子,就是不让我进来。陆科长,您伤好点没有?”
纳兰有点不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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