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恩人接风。这位恩公就是陆黎老弟。三年前在北镇青岩寺,他从土匪手中救下了家母,此恩此德让老夫时刻铭记在心啊,是立三和甫年帮助我既寻到了恩公,也让我找到一个可靠的左膀右臂。我已安排陆黎就任新京首都警察厅副总警监衔保安科科长、地方警察学校的督训官。大家鼓掌祝贺!”
在众人的掌声中骆霜晨站起身,向席中宾客抱拳致敬。仪表堂堂、气宇不凡的骆霜晨让席中的萧子兰钦羡不已,当他落座的一瞬间,目光与斜对坐着的卢颂绵的目光交汇在一起,那清丽脱俗的容貌和如水的目光让驰骋沙场多年的骆霜晨心中为之一亮。但这细微的心动又被理智镇压了下来。
于芷山接着说:“寒生啊,你初到新京,有很多朋友要你结交,我今晚邀请到了和我交情至近的几位,我向你一一介绍。”
“这位是军政部参谋司宣传局局长王之佑将军,出身东北讲武堂,和我一样都曾是张大帅麾下,现在屈就在我身边,是咱老于的铁杆兄弟。”
王之佑插话说:“寒生老弟,当初我去几次兴安东警备军都没见到你,但你骑马左手挥刀的绝技和百步穿杨的枪法在兴安一带那是名声在外呀。回来向阁老汇报,阁老说老夫人当年获救时的恩公就是左手拿刀,为兄我外出公干,要不接你进京这功劳是我的。”
纳兰打趣地说:“还不如你去了,这回去兴安,我途中遭遇珠河反日游击队的袭击,要不是寒生舍命相救,你回来就得出席我的葬礼了。”
王之佑哈哈大笑说:“那不更好么,你又多了一个生死之交。”
于芷山假装生气地接着说:“没人听你们俩打嘴仗。寒生,这位警察厅罗维显厅长你是不是已经见过了?”
罗维显赶忙说:“见过了,阁老您就一百个放心,老弟在我那里定会顺风顺水,我身边又多个这样的杰出人才,我老罗在小日本面前腰杆也硬气不少。”
于芷山听着很舒坦,眯缝着眼睛说:“老罗呀,你我交情我心中有底,但凡你能做好的事,我自不担心,就是一点,我把人交给你,不能难为咱家的恩人,也是咱家的老兄弟。你们二人要肝胆相照,团结一心把警察厅经营好,别让日本人小瞧了咱们。妈了个巴子的,等……”
话说到这里,精明的于芷山把话咽了下回去。
罗维显见机插话说:“我说阁老啊,我的老哥哥,虽然说我们警察厅现在归民政部管,但从外国人那块,军警就是一家呀,何况老哥哥您对我有知遇之恩,维显此生不忘,你的恩人就是我家人,我们兄弟定在警察这块给您开疆拓土,遥相呼应。”
看罗维显还要说什么,于芷山接下话头说:“老罗,话不要多说,事儿上见,看你行动。今晚看你酒量。”
罗维显说:“好,好,看我行动。看我酒量。”
于芷山接着说:“寒生啊,这位是帝国中央银行副署理,吉长总商会会长,吉长地区的商界领袖卢世堃先生。他旁边这位我的好侄女儿,卢颂绵,此前在英国留学,现在在大同学院任教,也正是待嫁闺中,是个好闺女呀。”
卢世堃还没等说话,卢颂绵红着脸说:“于叔,这么多客人干啥提这个呀?怎么地,侄女儿不嫁,是没遇到可心的人儿。”
卢世堃正色说:“阁老啊,家女被我宠坏了,失礼之处别见怪。陆科长能在新京警察厅就职,也是新京地方百姓的福分啊,罗厅长一上任给新京社会开出了新气象,有陆老弟的助拳,更是如虎添翼呀。回头,我在太白居设宴款待大家。”
于芷山说:“卢会长在我任东边道镇守使的时候就是我的好友,多次助我于某人脱困,我把最亲的恩公介绍给你,麻烦老弟让你的手下人,以后有个眼高手低、山高水长的,都要关照好寒生。这是个不错的小伙子,我看如果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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