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泽熹在收到有关梵灵鸟的消息后,就立即从五行宗离开,马不停蹄地赶往了东南地区,星夜兼程之下,虽然孙泽熹从路上就开始安排自己进攻白浪峡的具体事宜了,但一来一去还是花了他两个多月的时间。
等孙泽熹紧赶慢赶回到了五行宗,先把梵灵鸟内丹送到了木宗去请人做成灵散,才回到了自己的金锋一脉。
五行宗中,内门就坐落于五座彼此相贴近的大山上,五座大山彼此互成掎角之势,联系紧密,却又各自因地制宜,互不侵犯,五座大山之下的平原就是外宗人员的hu一 d一ng地区。不过,有人曾说,五行宗不止有五座大山,因为无论五行宗多么的不团结,各宗的最高掌权人物也始终只是首座长老而已。要知道,首座长老上面可是还有一个掌门呢,虽然五行宗的一众弟子并没有任何一个人真正见过掌门。一个隐世不出的掌门想要不偏不倚地统领各宗而又不被下面的小弟子发现,就势必需要一片相对独立的领地——也就是所谓的“第六山”,这种说法在小辈弟子中传播得甚是广泛。
五行宗中,每个小宗都各有两脉,金宗有金刚c金锋,木宗有枯璞c菀菁,水宗有碧波c浪涛,火宗有烈阳c灼阴,土宗有重虚c载垢。孙泽熹便是金宗金锋一脉的首座长老,简称金锋长老,即五行宗掌门之下的十个权力最高的人之一。
由于孙泽熹的突然离开,金锋一脉上下的大小事务都不得已暂停并积压,所以等孙泽熹回到金锋一脉时,立即被大量亟待处理的卷宗淹没了。孙泽熹于卯时开始着手批阅卷宗,当他处理完了所有的事再次抬起头时,夕阳西下,晚已经到了饭的时间。
“咚咚咚!”
有人敲门。
“长老,是我,恕己。”
“进来吧。”
负剑青年打开门进到屋里。不知是因为背后的剑太高怕打到门框,还是出于对孙泽熹的尊敬,总之他是弓着身子进来的。进来之后,崔恕己便坐在了孙泽熹对面的一把红木椅子上,并没有急于开口说话。与这位金锋长老相处的时间久了,他深知对方的脾气秉性,在长老的世界中,所有不问自答的话都是没用的废话。所以向孙泽熹汇报工作其实是个很省事的活儿,你永远不用准备什么报告表,只要长老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就好了。
“你经常去看他吗?”
“总共就去了五次,每次都是在他睡觉前去看看他,有一次还碰到了一个叫李天晴的小女孩大晚上的去找他,幸好我反应快,才没被发现。”
“那小子最近晚上休息如何?”孙泽熹问。
“他进宗以来,夜晚一直难以入睡。即使偶尔睡着了也经常做梦,每次惊醒之后都满头大汗。”
孙泽熹点点头。
难以入睡是因为自己的灵识在引导着他做睡前总结,经常做梦应该是记忆少量恢复的表现,都不算是坏消息。
“他晚上不睡觉的话,那白天可有力气认真修炼?”
“有。”
“哦,他的意志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坚定了?”
“其实并没有,他只是会在每天的理论知识课上补觉而已。”
其实,外宗的理论知识课是在孙泽熹的提倡下设立的,目的是让这些白痴在独自外出之前学会一些基础知识,起码做到不要胡乱入侵强大灵兽的领地,不要被别的宗门打劫了却连对方的宗门标志都不认识。可是一直以来,根据外宗反馈上来的结果,这些外宗的生瓜蛋子似乎都不太领情。
真是打脸啊,崔恕己心想。
“他的理论课老师是谁?”
“长胡子。”
“那他每天睡觉长胡子看不见吗?”
“如果长胡子真的看不见的话,那他每天的理论课堂印象分就不会是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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