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怎么会这样!”阁楼上的刀疤脸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耗子则突然话多了起来,说:“明明有两千甲士呢,就算是两千头猪待在原地让他杀,也能阻挠他两三柱香的时间吧,怎么一下子就全被缴械了?”
刀疤脸急得满头大汗,照着耗子的屁股就踹了一脚,破口骂到:“他奶奶的,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赶紧想办法逃命吧,现在就希望他短时间内别发现我们啊!”
“可是可是大王他怎么会能同时控制那么多的铠甲呢?就算全是五金之器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不知何时,屋内两人的角色似乎互换了。刀疤脸慌慌张张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耗子却站在原地,单手托腮思考事情。
“有了,我记得八方灵宝斋曾换给过我一副心魔卷轴,用活人的生命做祭品的话,便能合成心魔幻影。只要用这个卷轴把下面两千人的生命全部献祭,肯定能合成足以破掉孙泽熹道心的心魔,到时候他孙泽熹在厉害,还不是得任我宰割!哈哈哈咦,怎么不见了?我记得我把卷轴放在我的储物袋里了,现在怎么找不着了?”
“卷轴?”一旁的耗子闻言,从自己的袖子里摸出来了一个卷轴,笑着说,“是不是这个卷轴?”
“对对对,就是它!”
刀疤脸一看,正是那心魔卷轴。大喜之下也忘了问耗子从哪里找到的,立刻伸手就要去拿。
耗子微微一笑,拿着卷轴的手腕一翻,让刀疤脸扑了个空。
刀疤脸的脸一下子耷拉了下来。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很微妙,就像刀疤脸停在半空中的那只手,一下子就僵住了。
刀疤脸说:“你是内奸?”
耗子则微微点点头,说:“大王,你才明白过来啊,看来你没有注意听我刚才问的问题啊。”
耗子把玩着手中的卷轴,微笑着说:“孙泽熹怎么会能同时控制那么多的铠甲呢?就算全是五金之器也未免太夸张了吧?除非提前有人将孙泽熹的的灵识烙印,印在了所有的铠甲和u qi上。这样,时机一到,他只需要稍稍动一个念头就能控制所有的铠甲和u qi了。”
刀疤脸一步一步地后退,耗子则一步一步地前进。随着两人位置的移动,耗子的身影融进了阴影里,刀疤脸却暴露在了阳光下。
阳光下,刀疤脸用颤抖的嘴唇说:“你到底,是谁?”
“我吗?我是——无相。”
“啊八方灵宝斋是不会放过你的!”
“无所谓,我不在乎。”
白浪峡江北,一处石崖之上,孙泽熹和变回了原形的无相面朝着奔腾的江水。无相坐在悬崖边,任由海风吹拂自己的脸庞,孙泽熹则站得比较靠后一点,双手捧着青瓷小碗,但青瓷小碗却罕见的没有旋转。
他们两个谁也没有看谁,只是静静的待着,像天上飘过的云彩一样静。
安静的二人身后,是满山的熊熊烈火和滚滚狼烟。
“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
竟然是孙泽熹主动开口说的话,这可比静止不动的青瓷小碗更让人觉得反常。
“哎呦,这不都是明摆着的吗,我们的天下第一大智者看不出来吗?”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是你雇佣的那个情报搜集员的嘴不严,让我给发现了,记得这次不要给他付全款啊。另外我还是很好奇,你要梵灵鸟的内丹干什么?”
“不告诉你。”
“咦,小可爱,你又厉害了啊!”
无相故意拉长了声音戏弄孙泽熹,后者也不动怒,只是又说:“我们上次见面时的场景吗?”
无相闭着眼睛说:“记得,那时我们都还只是方生境,却一个个心比天高,自以为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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