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整座山的智力都拉低了!我要那么多个高不成低不就的半吊子修行者有什么用?关键时刻指不上他们,平常还得管他们吃喝拉撒,哪有我一个人四处游荡来得方便。”
“那你除了灵石和资源还要了些什么?”
孙泽熹背对着江北的滚滚狼烟,看着江南的小桥流水,他轻轻地说:“命运。”
无相回答说:“命运都是未知的。”
“可江北这里凡人的命运却是注定的。”
孙泽熹也走到了崖边,说:“他们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只能生活在阴暗潮湿的矿洞里,没有吃过一顿饱饭。鼻子里最常闻到的,是浓浓的血腥味。肉眼因为长时间不见光,已经萎缩了,在我把他们带到地面上来时才发现,他们中的某些人甚至已经失明了。”
“我不是有多反对使用苦力,真的,因为我知道总要有人去做这些事。可是”
无相楞了一下说:“泽熹,你变了,变得我不认识你了,以前的那个孙泽熹是不会有这样的弱点的。”
“或许吧,我只是在想,这世上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会不会还有一个像那个女人一样,可怜到无法选择自己命运的人呢?也许这真的是弱点吧,可是我已经无法回避了。”
无相沉默良久,说:“泽熹,你真的变了,以前你一个月加在一起也不会说这么多话的。”
悬崖边的两人都突然变得沉默了起来,像是旧友重逢后喜悦到无法表达的样子,也像是陌生人见面不知从哪里聊起的情况。
半晌,无相率先打破沉默。
“好了,你还是快走吧,八方灵宝斋的人是出了名的铁公鸡,等他们的人到了,一定还会再狠狠地压你的价的,你还是快走吧。”
“嗯。”
孙泽熹答应了一声就要飞走,可走了一步后,又转身回来了。
“吴祥,再见了,你这该死的笨乞丐。”
已经很久不用“吴祥”这个名字的无相,突然走上身前抱住了孙泽熹。
无相伏在孙泽熹的耳边淡淡地说:“熹哥,记得去北地的冰风谷,春天到了,冬眠了一个冬季的蝎子又要出来hu一 d一ng了。”
孙泽熹突然瞪大了眼睛并伸出手去抓无相,好像极其震惊的样子,而无相的身影却轻易的被孙泽熹的手掌穿过了,原来只是一道残影,真正的无相早已不知所踪。
天机榜上有评:无相之隐匿,极致之处天机难测。
“天机难测”四个字可不是没有道理的。
“吴祥你给我出来说清楚,告诉我该怎么办才能找到!”孙泽熹竟失去理智地怒吼了起来。
一道声音悠悠的从四面八方传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有缘的话自然能见到,无缘的话你也正好断了这个念想,总之你自己盯着点吧,就在这两三年之内。”
“给我出来!”
白浪峡以南,无相隔着江静静地看着气急败坏的孙泽熹开始砸山寨,高兴的他从储物戒指里掏出了一壶酒,一口气干掉了。
一口气干完整壶酒的无相似乎有些醉了,他晕晕乎乎地说:“熹哥啊,快去把嫂子找回来吧,没有她你根本就不是你自己,嗝呃”
“另外”无相打了个嗝,又接着说,“老是“那个女人c那个女人”得叫,我这个老弟都烦了,还是嫂子顺口些啊。”
白浪三千崖,江南江北,牛郎织女常牵挂。
大家能猜到孙泽熹的人物原型是谁吗?8000求推荐票c月票!(居然连“苟”日的都打不上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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