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错了!!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他在迷惑我,他在蛊惑我!
“你是在诡辩,在诡辩!为未来天子者,岂能与将帅匹夫而云!奉天者,为万民之表率,为大众之敬仰。倘若天子尚武而废文修,则至国家昏乱,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朝国危矣!”
“朝国危矣?可笑,太可笑了。南唐帝朝,屹立于无忧地千年而不倒。你觉得凭的是什么?凭的是为了尔等自己的道统争夺资源,而上书给皇帝的穷酸奏折?还是凭弯曲远古圣贤所传“仁义道德”而以礼欺凌弱小,残害无辜的特权!
不!都不是!当战事来临,你们这些修炼有成,可通天彻地的文修儒生只会高居于庙堂之上,对在下面沙场上厮杀的将士们指指点点,不屑一顾。当打了败仗的时候,你们就像洪流一样涌入朝国大殿,对这些保家卫国的战士们上下弹劾,把他们的骨头都拆了才肯罢休。正是因为南唐有你们这样子的腐儒,使整个国家崇文贬武,兵稀将少,才会变成现在四面楚歌的局面!你等待当何罪!!!”这一段字字诛心的话语配合着老者直拷问人心魂的眼神。老文修猛的后退了几步,捂住胸口,一口心头血喷了出来,靠这宫墙撑起身子,抹去嘴角的鲜血颤声强辩道:“刚才贬低那些初入沙场的军将是老夫的错,但是老夫已有数百年未上过朝堂,一心一意培养皇家继承,并没有参与什么争权夺势,以礼杀人。所以这样还代表不了我不是儒家子弟,前辈还是早回归处,免得面子难看。”
老者听这话,褶皱的脸上露出了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虽然笑的十分和蔼慈祥,让人感觉心里温暖舒适。但在老文修看来,那便是上古凶兽狰狞的脸庞上裂开血盆大口对自己阴测测的嘶叫,极为恐怖渗人。让他不禁打了好几个寒颤。
“哦?是吗。你这是在…耍无赖吗”
“前辈误会了,天下万法平等相同,而修士人各异也,有不同的道,不同理想。而我的理想是以师德载物,育贤明天子。所以老夫不是朝堂臣,只是教书匠。老夫的道是师之道而非参政之道,所以刚才老夫不过是择善执着罢了……”老文修说完此话顿时舒口气,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一副奸佞得逞的笑。
“唉~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撞南山不回头哇。”老者摇头,长叹了口气。向前走几步将小太子抱起,温柔的抚摸着那软软的滑滑的秀发,好像在安慰着一头受到了惊恐的小兽,宫外的桃花雨飘过了红墙落在这长廊内。一时间,这番画面十分唯美。使远处正要赶过来的到白色身影也留在原地许久,几秒钟后回过神来,思索一下,悄悄的退到了高墙角落,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小太子也是没有反应过来,像只布娃娃一样被老者抱在怀中。小太子这时才发现,老者虽看起来瘦弱单薄,但他胸膛的确实十分温暖舒适,仿佛是海面上暴风雨中的一处避风港湾,让人感觉到了家的温馨与安全。再抬头看向老者的脸,虽然脸上被岁月风沙所打磨出粗糙,可老者笑起来还是那么的温柔,像一汪清泉,像天上虹。眼睛虽然微眯起来,也掩盖不住目光中无尽的柔和,像深夜中的月亮,帮你驱除黑暗,盖上一层华丽的轻纱,使你安心入睡……
“告诉爷爷你为什么想学剑。”老者的声音似有无穷的魔力,使你不得不说出心里的真话。
“李艺伯伯死了,李瑛姑姑也死了,听传旨的公公说姑姑伯伯全都是被玉钦国给害死的,孤要复仇,孤要将仇人找出来千刀万剐,凌迟处死!”小太子本是轻轻耳语,后来越说越激动,开始嘶吼起来。眼睛通红,满是血丝。
老文修一见大惊:“太子殿下记得老夫给你说的话吗,为未来天子者,面对何事都要分外冷静……”
砰!老者单手抱着太子,用另外一只手一掌扇飞老文修。
“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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