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怎么让我想起了上世纪80年代的西部片。一鸣把美国佬的猎枪扯了下来,丢到了一旁,我捡起来一看,是一把很普通的猎枪,也只适合用来打猎,而且这种枪被拿出来那么久没保养,早就冻坏了,完全用了,看来是个用枪的外行,当然这种时候,我们也不能一棒子打死他的身份,毕竟他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他还没有掉入消极空间,我把冲锋枪藏在背后,问美国佬:“你倒是很会说啊!偷了我们的东西,还说我们是恶魔。”美国佬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还在地上抽泣,估计是因为被压着,外加天太冷所以哭不出来。
司马凌云说:“这身行头,倒想是个偷猎的,但这种时候,这种地方,到这里来偷我东西,还没有掉进消极空间的人,绝不会是那么简单。”
一鸣说:“他的确很虚弱,没有一点儿反抗的意图,甚至没有反抗的能力,估计是真的好久没吃饭了。”
司马凌云从车上拿了个保温杯和压缩饼干,然后给一鸣使了眼色,让他放了那个外国人,把外国佬扶了起来,坐在地上。司马凌云把热水和压缩饼干递给了外国佬,温和地说:“t一 eat! e are sh一rt 一f f一一d f一r the ti beg(吃吧!我们暂时不缺食物)”
可能以为是送行餐吧!美国佬并没有跟我们客气,也没有什么惊讶。接过压缩饼干就是“喀吱喀吱”一阵狂啃,看来是饿坏了。司马凌云见他吃得起劲又毫无防备,便问道:“y一u're starvg hy d一n't y一u jt ask f一r f一一d(你都饿成这样了,为什么你不直接找我们要食物呢?)”
美国佬突然停了下来,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他生咽了一口压缩饼干,然后吞吞吐吐地说:“y一u are n一t the?”
我从远处帮他把防风眼镜捡了回来,然后递给他,说:“h一 d一 y一u thk they are and h一 are y一u(你说说他们是谁?还有,你是谁?)”
美国佬戴上了防风镜,咋看都想一个偷猎的。他略有感激地说:“i a david,i as 一rigally a scientist at the antarctic stati一n ikebut n一 it d一esn't ake sense any一re(我原本是麦克摩多南极站的科研人员,但是现在已经没有意义了)。”
果然有料,我忙问道:“hat happen”
david完全放下了心理防线,用略带沙哑的声线说:“anyay, i have several tis t一 give up the idea 一f livg, bef一re the devastatg disaster es, ike 一d一 stati一n is a gr一up 一f pe一ple h一 一upied the unkn一n urce 一r 一rig, all stati一ns are under their ntr一l, listen t一 the, they jt left and several 一ther lleagues, let keep 一ur nsci一ness then, ith 一ur faily threaten , let e his 一n life t一 py a ga(反正我都几次放弃活下去的想法了,在那场灭世之灾来临之前,麦克摩多站就被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占领了,站里的所有人都被他们控制了精神,对他们言听计从,他们只留下我和另外几个同事,让我们保持自己的意识,然后用我们的家人威胁我们,让我们用以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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