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个小时后,大家都休息得差不多了。他俩算是准时起床了,司马凌云走出帐篷,打了个呵欠,说:“生物钟果然是最准时的闹钟,就算没有昼夜之分,人还是能自己控制起床时间。”
一鸣也走出了帐篷,说:“找你这么说,义天应该已经起床了吧!我记得跟他一起卧底的时候,他起床一般很准时的。”
然而他俩走到了我紧闭的帐篷外,一鸣有些郁闷,沉闷地喊到:“喂!起床了!”里面没有反应,接着一鸣打开了帐篷,里面的我原封不动地躺在原地,司马凌云说:“你冻地上了?”我漫不经心地说:“这倒没有,但我总感觉自己被睡袋封印了,无论怎么都动不了。”
这借口简直不敢在烂了,司马凌云和一鸣二话不说,一人抬头,一人抬腿,把我和睡袋一同抬出了出去,我悠然地说:“你俩真好!”然而他们直接越过企鹅群,把我抬到到了湖边,听着湖里流冰哗哗地响,我心里咯噔一声,说:“你们想干嘛?”
司马凌云冷漠地说:“我观这封印乃是水之封印,特用此湖帮你解印。”
我挣扎着说:“我掉这湖里还起得来吗?你们想杀人灭口啊?”
司马凌云漠然地说:“没事,死不了,最多一天不能动,反正你也不需要动,冻结实点儿还省事。”
我用力挣扎,说:“我错了!放我下来!”
说完,他俩同时放手,我硬生生地摔在了岸上,我急忙脱下睡袋,生怕他俩又把我踢下去。司马凌云说:“别浪费时间了,快收拾帐篷,我们得尽快找到麦克摩多站。”
我们又走回露营地收拾东西,一鸣边收帐篷边对我说:“你也真是心大,就算你不担心拯救世界的事,但你女朋友被绑架了,你心里都不急?以前见你们感情不是挺好的嘛?”
我淡定地说:“我有说感情不好吗?你说她要是被其他人绑架了,我肯定是急得上蹿下跳,不得安生,但偏偏是被自己的岳父给抓了,你说那能叫绑架吗?顶多叫被抓回娘家了,她爸也不可能拿欣云来威胁我。至于拯救世界的事,这个你不用慌,一起都在计划中,你别看司马凌云这两天对我尖酸刻薄,他其实一点都不慌,他只是想发泄一下前段时间只有我和alika耍帅,一直不跟他坦白类生物程序的事罢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所以容我实在慌不起来。”说到这份儿上,一鸣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我们收拾好帐篷,走向不远处的雪地车,还没到雪地车,就看见了点不对劲的地方,雪地车附近散落着一些食物,走近一看,一辆雪地车放食物的箱子被撬开了,大部分食物不见了,还有少数食物散落在雪地车的附近。我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不会真的有贼吧?
我转头一看,司马凌云和一鸣用怀疑地眼神看着我,我有些不明所以,说:“你们什么眼神啊?不会要怀疑我吧?我偷吃还用撬锁吗?”
只见一鸣和司马凌云都给我使了个眼色,我有些搞不懂,司马凌云又做了口型,暗示“有人跟踪”。我立马会意,司马凌云接着大声说:“你个好吃懒做的,铁证如山,你还不认账,你说那个贼冰天雪地里偷吃的?我和一鸣一觉睡到自然醒,谁都没出过帐篷,你敢说你昨晚一个人没出过帐篷。”
我装出一副做贼心虚地说:“我我,我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一鸣也大声说:“偷吃了,就偷吃了,又不是多大的事儿,关键是你还把箱子都翘烂了,这哎!”我心里一群羊驼飘过,个个都是演员啊!
我也大声说:“我对天发誓,我真没偷吃。”
司马凌云对一鸣说:“别跟他费话,他的话能信,母猪都能上树。反正这离下一个南极站也不远,到时候在做补给。”
一鸣捡起地上散落的食物,装回了雪地车的箱子里,然后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