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警官终于停止哭喊,呆呆地看着我。司马凌云也不明所以看向我,我毫不客气地走上前去,激动地说:“这不是吴警官吗?你怎么在这儿?额!好像你确实应该在这儿”
司马凌云疑惑地说:“你认识?是警校的同学吗?”我连忙解释道:“这倒不是,就是上次我和欣云取证到清华大学取证吗,他们正好负责前段时间清华大学实验室爆炸那件案子,我们取证的时候认识的。”
正当我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的时候,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想,然后一脸坏笑地说:“不过现在想起取证那件事来,疑点好像有点多啊?”
吴警官又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双手收到胸前,作出一副防御的姿态。我明显有点笑里藏刀了,故意做出一副阴谋家的表情,笑着说:“如此想来,你和李教授应该是脱不了干系了。”
吴警官被吓得坐到了地上,边哭边喊:“不是我干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屑地说:“喂!你是警察吗?派出所见的犯人还不够多吗?像你这种一上来就哭着吵着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不用问都知道有问题。”
司马凌云问我:“他是个什么情况?”
我平静地说:“具体有多大个嫌疑也说不上,但他上次自作主张地帮李教授减少了很多法定程序,而且我和欣云被伏击当晚,是他们第一时间把李教授送到现场的,如果说这件事的主谋不是李教授,我觉得他做事蛮变通的,到事与愿违,他现在的情况就想当可疑。”
司马凌云大概了解情况后,对吴警官说:“好了,你也不用又哭又闹的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李教授,如果你有什么知道的就告诉我们,现在还有机会挽回局面,希望你能积极配合。”
吴警官还是含着哭腔,吞吞吐吐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我再也忍不住了,冲到他面前提起他的衣领,义愤填膺地吼道:“你知道自己现在有多丑陋吗?先不说你作为一个男人是不是应该敢做敢当,但作为一个警察,你现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还能回想起自己审问犯人时候的表情吗?如果你现在是这种逃避的态度,那你当初又有什么大义去指责那些被你审问的人,在外面装出一副玩世不恭的态度,现在却放弃自己的底线,你对得起自己身上这身警服吗?”
这番话把眼前的两人都说呆了,吴警官停止了挣扎,偏着头沉默了一会儿。突然,他一咬牙,抬起头,说:“你们能扳倒他们的,对吧!”就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都能感觉到他的精神力瞬间暴增。
我们点了点头,吴警官借着这个势头继续说:“都怪我,当年因为去黑赌场赌钱,欠了一大堆债,本来我想以警察的身份做掩护,谁想到债主联系到了黑社会的人找我要钱,他们联系的还是全北京最有势力的黑帮——乌托邦,他们的老大是人称教父的男人。”
说到这里,我都不禁有点小自豪,想告诉他,教父是我们干掉的。吴警官现在明显有些压抑,还没等我们安慰他,他继续说:“我知道以他们在北京的势力,搞死我一个小警察简直易如反掌,他们告诉我不还钱也可以,但要利用警察的身份帮他们做事,我在北京还有家人,为了活命,我只能帮他们做事。他们告诉我,让我想办法参与清华大学爆炸案侦破,还要帮一个教授掩盖事实,一切听那个教授的安排,那天你来的时候,那个教授提前告诉我要怎么做,怎么说的。我知道他们在犯大事,但我没有勇气跟他们作对,如果当时我有勇气反抗他们,就不会是今天这个局面了。”
原来我们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中套了,内心莫名地涌起一点小自卑。
司马凌云问道:“还知道点什么其他的内容吗?他们的计划你知道多少?”
吴警官斩钉截铁地说:“这个是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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