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皆吃得差不多了,筵席也将近尾声。
皇甫泽吃饱喝足,突感无事,觉得无聊,便离座移步到皇甫懿德座前。压低声音问道:“父亲,这里闷得很,我可以出去溜达麽?顺便欣赏欣赏灵霄阁的风景。”
皇甫懿德点点头,嘱咐道:“好吧,你出去走走,但是切记莫要生事,灵霄阁一草一木都不得擅动,知道吗?”
皇甫泽回道:“泽儿知道了,我就到处看看,不会乱动的。父亲,那我出去咯。”
说完,皇甫泽便开心地跑出去了。
聂不群拱拳道:“诸位,筵席将毕,还请移驾云霄殿,继续商榷修氏兄妹之事。还有,今日晚宴仍在清风苑,诸位用完晚宴再走吧。届时,崆峒派燕掌门和青城派云掌门都会来赴宴。”
“哦?崆峒燕掌门也会来?听说近日他意外寻得魅剑无痕,为无痕剑护光而未能及时参加武林大会。不知晚宴之上,他是否会带无痕剑来,让我们开开眼。”肥头大耳的廖藉抱拳问道。
“那是当然,诸位放心,燕掌门届时自然会带宝剑前来赴宴。”聂不群笑道。
话说此时皇甫泽背负着手,哼着小曲儿在灵霄阁内四处闲逛,信步漫游。
这阁内有一雅致小园,唤作萍园,皇甫泽误打误撞的,竟无意间来到了萍园洞门前。
他见这园风景独特,便满怀好奇地走了进去。
萍园内僻静恬然,春意盎然,两排桃花正含苞待放,蝴蝶翩翩起舞。
园中有一条幽径,斗折蛇行,不知通向何处。
皇甫泽心下惊奇,便顺着这条幽径走去,一路下来,皆是美景傍依,蝶飞蜓舞。
忽然,听得几声铿锵剑斗声响,他心里暗想:难道,有人会在此园练剑吗?
他循声前往,只见桃花树下,两条人影正在练剑,乍看身材乃是一男一女。
他定睛一瞧,原来正是那展风和聂宁。
皇甫泽悠闲地抱臂,静静地伫立在一旁观赏,只见那展风出剑迟缓,招式谨慎,生怕伤到聂宁分毫。而聂宁呢,却不买账,硬是出猛招强逼展风使快剑。
皇甫泽连连摇头,对于展风这般龟缩退让甚是不解。
突然,聂宁巧施一招“西施浣纱”,展风避之不及,锋利的剑尖倏地划破了他的右手腕,顿时沁出了殷红鲜血来。
聂宁收住了剑,埋怨展风道:“你怎么回事啊,不会拿你的剑挡吗?真是的,这么愚钝。”
展风顾不上止血,只弱弱抱歉道:“对不起对不起,宁儿,都是我没用,又让你生气了。”
聂宁冷哼了一声,不情愿地掏出手帕,递给展风,扭头淡淡道:“嗯,你快拿去止住血吧,不然爹知道了又要数落我了。手帕你用完就扔了吧,弄脏了的东西,我可不要!”
展风接过手帕,心里却甚是高兴,他将聂宁这番举动误以为是在关心他。而聂宁呢,却满不在乎,丝毫没把他的伤势放在心上。
皇甫泽看不下展风这般受欺负,便拍手揶揄道:“好啊好啊,一个是故意让剑好心陪练,一个呢恶意伤人反而责怪别人,我还闻所未闻,今日得以一见,当真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呐!”
聂宁见皇甫泽竟神不知鬼不觉地进了萍园,登时吃了一惊,又见他这般挖苦自己,心生怒意。
她凤眼圆睁,柳眉倒竖,嗔叱道:“臭小子!你谁啊,胆敢放肆闯入萍园,不想活了你。还有,我聂宁的事与你有何干系?不要多管闲事。否则,我一剑杀了你。”
说完,她便一把抽出了剑,端出架势来,想吓唬皇甫泽。
展风忙阻止道:“宁儿,不要这样,来者是客,怎么可以刀剑相向呢。”
说完,他拱拳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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