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泽问道:“这位少侠,还未请教你的高姓大名。”
皇甫泽自嘲道:“少侠不敢当,大名谈不上,如那位姑娘所说,我不过是个臭小子罢了。”
聂宁收了剑,双手环臂别过脸去,甚是气恼。
皇甫泽顿了顿,继续朗声道:“在下东丘光明教皇甫泽,今日与我爹前来参加武林大会。闲来无事,四处逛逛,不曾想冒昧闯入萍园,还望展兄恕罪。”
展风吃了一惊,忙抱拳道:“原来是光明教少主,在下展风。我和宁儿向来在萍园习剑,都怪我愚钝,总是教不好她,还让她屡次被义父责骂。”
皇甫泽见展风乃是性情中人,又这般自责,深感同情。
而那聂宁却一副大小姐的脾气,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他心里暗想着一定要好好惩戒她一番,为展风讨回公道。
于是,皇甫泽走近还在生闷气的聂宁,微笑着抱拳道:“聂大小姐,既然你如此埋怨展兄,那不如由在下陪你练剑,你意下如何?”
聂宁晃了晃手中的剑,轻蔑回道:“你?你有何资格与本小姐练剑?我练剑可是很较真的,要是不小心伤了你,我爹还不又得找我算账了。”
皇甫泽笑道:“聂大小姐,你尽管放心,在下就怕你不认真呢。就你这般功夫,到时还指不定谁伤到谁呢,就算我若真被你伤了,我也绝无二话。如何?”
聂宁听完,恼羞成怒地说道:“好,好,你,好你这个张狂自大的臭小子,今天要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不晓得这是谁的地盘!”
说完,她快速地抽出了剑,指着皇甫泽,催促道:“来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皇甫泽微微一笑,向站在一旁面色紧张的展风说道:“展兄,可否借你的剑一用。”
展风迟疑片刻,担心地问道:“皇甫少主,你真要和宁儿比剑吗?要是你们两人任何一个受了伤,那可如何是好?”
皇甫泽拍了拍他的肩膀,慰道:“展兄,你莫要担心,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伤聂大小姐一分一毫。当然,我也绝对不会让她有机会伤到我的。”
说完,皇甫泽一脸轻松地看向聂宁,嘴角扬起戏谑的笑容。
聂宁见皇甫泽对自己一阵笑,自然以为他在嘲讽自己,心里愈加不愉快。
她手里的剑充满怒意,暗下决心要使尽浑身解数,必让他当场出尽洋相。
展风见状,虽有所顾虑,但又不好当场拒绝皇甫泽,只好将手中的剑递给他,并且嘱咐道:“皇甫少主,还请你手下留情,莫要伤了宁儿。”
皇甫泽微笑应道:“嗯,展兄,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教她练剑而已,不会轻易伤她的。”
说完,他接过剑,倚于右手侧,不慌不忙地向聂宁拱拳朗声道:“聂大小姐,在下不才,近日习得一套奇妙剑法,雅名唤作剑指拈花。特意向大小姐讨教,还望你莫要客气。”
聂宁不耐烦地挖苦道:“什么破拈花剑法,真啰嗦,你别唬我,快快出招罢。”
皇甫泽笑道:“聂大小姐,那,在下就献丑了。”
说完,他横剑于胸前,闭上眼睛将整套拈花剑法快速温习了一遍。
不一会儿,他便缓缓睁开眼睛,似胸有成竹地点了点头,嘴角仍挂着笑。
只见他两手持剑,微微扬了一圈,剑柄上不知何时竟多了一些桃花花瓣。
经风一吹,花瓣翩翩起舞,竟像雨点般坠落,白墨临这才正式出招。
他快速抽出剑,向聂宁下盘迎面攻去,表面虽是攻击,手里的力度却收了两成,并未有丝毫伤她之意。
聂宁忙不迭地抬剑回挡,随即依次使几招“蜻蜓点水”c“顺水推舟”c“童子拜佛”攻向皇甫泽。
她急着化被动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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