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是时候该做个了结了。
宁晟上前一步看着宁濮,冷声道:“二弟,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若还要装蒜,便有些没意思了。”
言罢,宁晟看着上方的东阳侯,对他行了一礼,而后道:“父亲,儿有个不情之请。”
东阳侯的目光落在宁晟的身上,一瞬变化莫测,良久,他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先等等。”
东阳侯对下方的宁玖道:“六娘,你且替祖父走一趟,去三房将你三叔和三叔母二人请过来。”
宁濮和郑氏二人不由得对视一眼,心中忽然漾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东阳侯将三房的人齐齐叫在院中,这莫不是要有什么要紧的事?
很快,三房的蒋氏夫妇二人便到了,二人对东阳侯行了一礼。
东阳侯点了点头,随后道:“想必你们也知晓今日府中发生的事情吧!今日我将你们三房的人都召集在此处,想必你们心里也应该知晓是什么事儿了。如今你们三人都成年已久,也有了自己的家室,依我看来,如今分家,正是合适。”
除了宁玖和宁晟之外,在场众人听闻此言,不由得齐齐震惊。
什么!分家?这,这莫不是在说笑?要知当年东阳侯便说过,有他在的一日,便不会允许府中的几个子嗣分家,可眼下他怎么说出了与当年他自己说出的截然不同的话。
郑氏心念一转,快速的在心中权衡利弊,若是分家,公中的银子,日后也要分开来摊算。
这么多年来宁晟南征北战,立下汗马功劳,得到的赏赐不知凡几,且大多数都入了宫中,他们二房在里头分到的利益可是不若是如今分了家,那日后他们二房岂不是要少了一大笔进项。思及此,郑氏连忙道:“阿翁,这好端端的为何要谈起分家的事。”
李氏自然也晓得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虽然她不喜宁晟,但却十分喜欢因宁晟而得到的赏赐和银子。若是分了家,那日后这些东西,不全都进了他们大房的口袋里头。这样一想,李氏便觉一阵肉痛,忙道:“侯爷,这子子孙孙们就是要聚在一块儿才热闹,你今日贸然提起分家”
东阳侯伸手示意她住口。
“我并非贸然提起,此事我思虑已久,你们无须再劝。”
宁濮心中不跟,增大双眸,难以置信道:“父亲,这分家之事非同小可,你切莫冲动啊!”
东阳侯闻言不由得一怒,抬眸目光微有些冷,他道:“住口!甭管你装得再像,有些事情,别以为抓不到证据,为父便不知道。”
东阳侯这话说得极淡极轻,却如一把利刃穿透宁濮,让他瞬间僵在当场,东阳侯这意思是说,他知道?
他知道什么?知道这次李七郎诬陷宁玖的缘由,还是知道上次他们二房在宝华寺外陷害宁玖之事?但无论是知晓以上的哪一件事情,都不是宁濮所要见到的。
正在众人惊讶的当口,门口有人通传说是宁珏到了。
宁珏本来在国子监行课,可有人忽然传来消息,说是宁玖和东阳侯府出了事情。他便马不停蹄赶回了府中,而他在回来的路上,已将今日发生在永安观和东阳侯府的事情,了解了个一清二楚。
宁珏一进屋,便对着东阳侯直直地跪下,咬牙道:“祖父,二房之人狼心狗肺,竟坐下如此事情,求祖父为六娘做主啊。”
言罢,宁珏目光落在二房一家子身上,眸光冷得出奇。
东洋侯始终沉着脸,叫人瞧不出他此时的心情,但唯有一点可以从他仅仅呈现川字的眉头上可以看出此时他并不畅快。
东阳侯叹了口气,而后道:“大郎你先起来。”末了,又道:“正好今日府中的人都来齐了,还有一事,我也顺道一并说了吧。”
“除了分家之外,这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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