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杖刑二十,特意在此行刑。”言罢,他一挥手,几个侍从便上前挥动着手中的板子。
刚才李七郎被押出来躺在地上的瞬间,口中便被人塞了一个厚厚的巾子。
一是为了让他发不出声响,二是为了一会儿他痛到极致的时候,莫要将自己的舌头咬破。
一板子打下去,那李七郎便满头大汗,面色苍白,豆大的汗珠滚落在地上,瞧着十分痛苦。
围观的人看见这场面,不由嗟叹。
不过说到底,这一切都是这李七郎咎由自取。
等到二十杖都打完的时候,李七郎已然狼狈得不成人形,发髻被汗水浸湿成条贴在脑门,脸上苍白之极,满是汗珠,嘴唇已然毫无血色,他身上的衣裳早已被背上的鲜血浸湿,路过此地的人远远地便能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从始至终,宁晟都只是负手在旁边冷眼旁观,便是眼睛都没眨一下。
因为顾忌宁玖的名声,所以行刑的时候并未让宁玖出来,只是让她在东阳侯府里头等着。
宁晟办事,宁玖自然放心,再说她也不喜欢那等场景,于是便呆在自己的琼华院等着消息。
行刑完毕后,侍卫询问道:“郎主,这李七郎接下来如何处置?”
宁晟看了一眼几乎去了大半条命的李七郎,冷冷道:“差人扔远一些,至于是死是活,便看他自己造化。”
做完这一切后,宁晟便带着人回府,关了侯府的大门,一切再次恢复宁静,仿佛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东阳侯府台阶上那斑斑的血迹却昭示着今日发生的一切。
今日宁晟这般行事,一是为了惩戒李七郎,二是为了警醒有些心事不明的人,好叫他们知晓东阳侯府的人不是好欺负的,若有人胆敢不长眼,效仿这李七郎,日后必然会落得与李七郎一样的下场。
宁濮回到东阳侯府的途中,发现距离东阳侯府不远的地方,三三两两的围了些人,本来他没在意这个,可当他不经意看到人群中躺着一个浑身血迹斑斑的人时,他才不由得大吃一惊。
他下意识勒紧自己手中的缰绳,皱眉道:“这光天化日的,崇化坊怎么会有这等人?”
宁濮的仆人也很是不解,对他道“郎主莫慌,且让属下去打探打探。”
言罢,宁濮的下属立时翻身下马,拨开层层人群,走近看清那血人的面貌时,立时惊在当场。“这,这不是李七郎君吗?他怎会在此?”
宁濮见自己的随从好似惊住一般僵在了当场,不由道:“阿刘,怎么回事?”
宁濮这声音让那位名为阿刘的仆从如梦初醒,忙几步跑到宁濮跟前,吞吞吐吐的道:“启禀郎主,前面躺的那个血迹斑斑的人是,是李家七郎君。”
宁濮闻言双眸瞪大道:“什么!怎会是七郎?”
宁濮连忙翻身下马,拨开人群走到李七郎跟前,本想询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李七郎已然是昏死了过去,若不是还有口气在,宁濮都会以为他是一具尸体了。
宁濮来的时候,人群还一直在不时议论着,无奈之下,他只好随手抓了一人询问此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人也是居住在崇化坊内的,见了宁濮,当即辨认出他的身份道:“禀宁家二郎君,这个李氏七郎着实不是什么好人,你可知道他这人的心肝有多黑吗?”
说着,那人便将此事向宁濮道来,宁濮听后不由得一惊。
之前郑氏也隐约与他提过,要借李氏兄妹的手对宁玖下手的事情,方才听那路人一说,他便大概猜到今日这李七郎的事情与他们二房脱不了关系。
思及此,宁濮欲要翻身上马,赶至东阳侯府,那名为阿刘的仆从道:“郎主,这李家郎君该怎么办?”宁濮目光从李七郎身上掠过,皱眉道:“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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