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一起跪倒垂泪大呼有罪,这是老一套了,皇帝见多不怪,挥手继续说道:“诸爱卿什么都明白,但什么也不愿做,罢了,朕只好独断专行,内阁可曾商议如何回复宣大总督、归化巡抚的奏折?”
这个没风险,归化总兵的名声虽臭,人缘却越来越好,反观卢象升,此人是宜兴人,与周延儒是同乡,肯定是清流一党,否则以他那点剿贼战绩怎么会被吹上天,从一个小小的大名知府数年之内跃居总督高位,以前的练国是、如今的孙传庭战功绝不弱于他,为何没有如此殊遇?阁臣们记起被清流辱骂的旧事,大肆抨击卢象升扰民、生事、乱边,皇帝也认为卢象升有负重托,把当初同意卢象升打压归化的事全忘到脑后,动手打人的刘之纶、李榆一方反而成了令人同情的受害者。
卢象升、刘之纶在奏疏中只说商民骚乱,都没敢提双方恶斗一场,杨嗣昌敢肯定宣大总督这回栽了大跟斗,宣大四镇的水深得很,外来户卢象升不被淹死就算万幸,幸灾乐祸之余说了公道话,宣大总督不习边事而报国心切,乃急中生错,只须言明厉害即可,不必深究,但继续插手归化事务显然不妥,不如由大同巡抚叶廷桂与归化巡抚刘之纶处理善后,尽快平息事端,至于归化总兵嘛,擅离职守酿成事端,应该严加申饬,然后打发他尽快复任。
阁臣们刻意回避与东虏和议的议题,加征“剿饷”也一味反对,无论紧要的事却说了一大堆,皇帝不耐烦了,只留下杨嗣昌,示意其他人退下。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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