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为和硕肃亲王,最卖力的阿济格捞了个多罗武英郡王,阿巴泰又受欺负了,只混了个多罗饶余贝勒,蒙古首领们也都得到名头,亲王、郡王、贝勒、贝子捞了一大堆,汉臣中孔友德被封为恭顺王、耿仲明被封为怀顺王、尚可喜被封为智顺王,总之爵位见者有份。
皇上爵位大派送,虽然实惠还没见到,但群臣也得有所表示,接下来就该他们出血了,满人以代善为首、汉臣以三顺王为首向新皇行三拜九叩大礼献上贺礼,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没有出现纰漏,但轮到蒙古人却出了事——蒙古首领为首的是阿布奈,就是那个据说是察哈尔汗遗腹子的吃奶孩子,他才一岁身份却最高,要由噶尔马济农抱着献上最珍贵的传国玉玺,排在第二位的竟然是丰州通商大使范二喜,问题就出在他身上。
本来登基大典也轮不到范二喜什么事,但金国官员认为大清皇帝统治草原的权力应该受自于蒙古大汗,可惜察哈尔汗的继承人额哲没弄到手,光是一个吃奶的阿布奈露面有点名不正言不顺,而李榆作为蒙古大济农职同副汗,只要他的代表出席登基大典,不仅可以增加大清皇帝统治草原的合法性,而且以后还可以压这小子一头,于是一帮金国官员跑去劝范二喜,还给他准备还好贺礼——一只白骆驼、一头白牛和一匹白马,范二喜无所谓,只要不让他掏钱,还是愿意白看热闹的。
范二喜说穿了就是一个搞走私的小贩,没见过什么大场面,登基大典气势恢宏,吓得他脑子发晕、两腿发软,别人干什么他就跟着干什么,在大殿外还行了三叩九拜大礼。但一件意外的事却惊醒了他,众人跪拜之时,两名朝鲜国使者突然闹起来,坚持说金国与朝鲜是邦交之国,而非臣属之国,拒绝向大清皇帝下跪,金国侍卫强行按倒两人,他们大声嚎哭坚决不从,最后被赶了出去。
我也是一国使者呀,朝鲜人吃了败仗还硬骨头,我丰州可从来没有败给过金国呀,我凭什么给他们的皇帝下跪?不行,这个面子要找回来——范二喜也玩起任性,入大殿献上贺礼后也坚决不下跪。
“狗奴才好大的胆子,你的主子认皇上为父,他来了也得下跪,你今天不跪下休想走出这个门。”大清皇帝没面子,多尔衮马上怒目相视怒吼。
“不跪,我家大统领认你们皇上为父是私也,而丰州与大清既非臣属之国,也非父子之国,没有下跪之说,再说丰州不兴跪拜礼,我就免了吧。哎,不对呀,既然我家大统领是你们皇上的儿子,那我家大统领就应该是阿哥,好歹也得给个郡王不是?”范二喜一边嘴硬,一边还在嬉皮笑脸。
“我来收拾这个奴才。”硕托跳出来,抬脚朝着范二喜就踹过去,同时还悄悄使眼色。
范二喜没出息腿一软就跪下,学着朝鲜使者那样嚎啕大哭,阿布奈吓了一跳也哇哇大哭,一贯散漫的蒙古人立即显出原形,有的趴在地上聊天,有的已经爬起来瞧大政殿内的稀奇玩意,还有几个家伙烟瘾犯了,跑到殿外去吸烟。
大政殿内出现一阵混乱,范二喜跪在地上嚎叫要涨价、断货,阿布奈哭着要找他妈,蒙古人为爵位高低相互争吵,阿巴泰一伙人则抱怨没得到好处,最懂规矩的汉臣主动上去维持秩序,反而遭到辱骂,大清皇帝气得连拍桌子,才让大殿内安静下来。
“闭嘴,你这奴才再不守规矩,我就替你主子管教,”大清皇帝阴冷地对范二喜说道,随后对侍卫一挥手,“派两个人跟着他,不老实就用鞭子打,阿布奈也是他惹哭的,只要孩子再哭一声,就抽他两鞭子,打死也活该。”
大清皇帝随后离开大政殿,在众王公大臣的陪护下,一路浩浩荡荡出德胜门祭祀天地,范二喜也老实了,很配合地完成了这场闹剧,而且还帮噶尔马哄孩子,好在阿布奈很快睡着啦,他只挨了几下鞭子。
太过分了,这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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